“范道友,这些可是都鬼修之物?”
李泽笑着问道。
魏婴打量一番,眉头一皱。
“确实是那鬼修之物”
李泽喝了一口茶水。
“这样看来,鬼修已死,就剩下血剑修在逃”
“李监察放心,血剑修敢在我境内屠害百姓,我庸州城一众御灵卫定当全力缉拿”
陈百卫站起身子拍着胸膛保证。
“陈百卫有此决心,那我就给你一个月时间,将那血剑修缉拿归案”
“这…一个月…”
“陈百卫,有困难?”
李泽虽是笑着反问,但话语中带着不容反驳。
“没,没困难,一个月,属下定当将其捉拿归案”
李泽颔首,扭头问向魏婴。
“生祭案就剩下李麻杆一人,范道友认为该如何处置?”
魏婴眉头一簇,随之笑道。
“在下一介散修,也不懂这判案之法,还是李监察处理吧。”
李泽点头,看向李麻杆。
“李麻杆,抬起头来,说说你如何与那李公德同谋,杀害此地野神?”
李麻杆身子一震,颤颤巍巍抬起头来,大呼冤枉。
“诸位仙人大老爷,小民冤啊,小民哪有那个胆子谋害山神。
小民真的不知李公德那厮与妖怪勾结,我是被他哄骗”
“他如何哄骗与你,你又做了什么?若有冤屈尽管说”
“小民交代。
山神失踪那晚上,我亲眼见着李…不那恶贼,从山上下来。
第二天,山神失踪,我就怀疑上他。
我去找他对峙,他威胁我若是将事说出去,就杀我全家。
之后又骗我庸洲城有人,要将我那儿子送到城内学仙法。
那恶贼让我每天夜里到村口,将一罐子带进村子,从内放出恶鬼害人。
又让在我村里散播恶流言,说只有那沼泽绿蜥成为三石村山神,所有人才能活下去。
想要沼泽绿蜥成为山神,只有生祭一条路”
魏婴一听,心中顿时了然,难怪当日见着李麻杆阴气缠绕,原来是每夜与鬼同行。
“哼,真是荒唐”
陈百卫拍案而起。
“李监察此人放鬼伤人,具秋莹姑娘述说,一个月时间三石村共死了三十七人,皆是被吸**元,变成肉干而死,其罪当诛九族”
李泽手指轻点桌面。
“这村子哪一户人家没沾亲带故,诛九族就算了。
既然他已认罪,那就将此人送到庸州城大牢,择日问斩。
其亲人家属,未行监督之责,烙印为奴,送到黄岩山去”
“属下遵命”
李麻杆一听,整个人瞬间瘫软在地,一股腥味扩散开来。
陈百卫眉头一皱,厉声喝道“人死哪去了,赶紧拉走”
厅外立即冲进来两人,二话不说就将李麻杆拖了出去。
“好了,生祭之事也算了结,在下也有些累了,诸位退下吧”
李泽打了个哈欠。
“属下告退”
陈百卫连忙起身,带着一众下属退下。
就在魏婴也打算告辞之时,李泽突然开口。
“范道友,我素来对御兽之道有些研究,不如你我探讨一二”
魏婴沉吟半响“也好,范某也有些修道上的困惑,想请人赐教”
陈百卫眉头紧锁,有心留下来,与李泽交好一番。
但那魏老头却是跟在他身后,将他赶出去。
他本对李泽不甚在意,认为不过是都城权势子弟下来镀金。
可没想到刚到庸州城没几日,就这么大把柄落到他手中。
心中自然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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