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宫本大悟闻言便下了楼,而夏树则是走到家里的储物室里,翻找一些有用的东西。
这些流里流气的暴走族,出现的时间太过巧合了,他都不用多想,肯定是来找自己麻烦的。
而且,肯定是吉野大助指使的。
这可能就是他所谓的威胁和报复吧。
刺耳的吱呀一声,落满灰尘的房门就被打开了。
夏树在黑暗中摸索着,想要找到房间灯的开关,却只摸到了一手的尘埃。
终于,打开了灯。
明晃晃的灯光里,一个个方形的泛黄纸箱子被堆积在角落里,整理的十分有序。
一架老式的钢琴上,堆满了杂七杂八的书籍。
有夏树小时候的教科书,有父亲爱看的杂志,有母亲特意买来的烹饪书籍。
一眼望过去,皆是回忆。
夏树这十八年以来所有的杂物和用品都差不多在这里了。
“我刀呢?”夏树在满地纸箱中翻找着木刀。
那是他父亲的东西,夏树经常看菅田新二独自在院子里舞刀,挥舞的格外有力强势。
小时候的夏树经常坐在院前凸出的平台上,看着自己的父亲玩木刀。
每次父亲练完刀后,都会带着满头大汗将小夏树抱起,用自己没刮干净胡子的下巴蹭他白嫩的小脸蛋。
逗的小夏树哈哈大笑。
可惜,那样快乐的时光已经回不来了…
舞刀的人已不在,但是承载着记忆和汗水的木刀,还留在这里。
一番折腾之后,夏树终于在一个被纸箱堆积的不起眼小角落里找到了那柄木刀。
虽然落满了灰,但是用手拂去尘埃之后,能够感受到这木刀的刀身是有多么光滑。
“哇塞,这刀摸起来真舒服啊。”
世界上没有一个正常的男孩子能拒绝一把木刀…如果有,那就给他一柄真刀。
“要是我小时候有这样一把刀,全村的小女孩都得听我的啊…方圆十里没有一棵油菜花能活。”
夏树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之色,双手环捏着木刀,在狭窄的房间里挥舞了几下。
空气中顿时发出呼呼呼的声音,听上去很凌厉。
“不行,有时间得学学刀法。以后我就是浪客夏树。”
夏树一只手紧紧握着木刀,随后将储物室的门轻轻带上了,飞快地下楼。
大门,早已敞开。
宫本大悟坐在客厅里,手里拿着一整盒未开封的牛奶,神色悠然地看着提刀下楼的夏树。
“怎么,你想和他们干架?”
仰头喝了一口牛奶,宫本大悟戏谑地问道。
“不是我,是我们。”
夏树不急不躁地坐到宫本大悟的对面,徐徐说道。
“我们?你疯了吧?对面可是有十几个人,我们俩怎么可能打的过他们?”
听了夏树的话,宫本大悟嘴里的乳白色牛奶都差点快喷出来了,不可置信地盯着对面的少年。…
“你学过兵法吗?”
“兵法?”
“对,就是兵法。”夏树目光深远地说道:“剑,只可敌一人兵法,可万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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