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旭的安置流民政策,在进行了一个月左右以后,每天来报道的新的流民已经不多了,而且许多的流民,已经是青州冀州那边闻讯赶来的了。
刘旭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刘旭让各郡县发布明令,就一条!
幽州境内所有的盗匪,限期一个月内到最近的郡县登记,入籍,对于过去所犯的罪行,罪过轻的,可以既往不咎。并且可以和其他流民一样,获得幽州的良田,房舍!而罪孽深重的,则可以免死减刑。
所有的郡县长官,看到这样的命令,都觉得有点扯淡,他们在幽州比刘旭呆的时间长多了,心说那些盗匪能听这些,那才是见了鬼。但侯爷有命,谁敢不从,谁敢来当第二个董方?
对付盗匪,要恩威并施,刘旭当然清楚这一点,恩的方面,已经发出去了。而威的,他也已经全面开始展开了!
除边境常备大军不动以外,其他所有的幽州军队,分为十队,每队两千人。由十名年轻将领带领,负责剿灭幽州境内的盗匪!
刘旭其实完全可以自己带着士兵去剿匪,但他更想培养一些年轻的,又听自己话的将军。剿匪大概是最适合他们历练的地方了。毕竟盗匪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武器装备差不说,也是无组织无纪律,在官军面前,完全没有战斗力。
刘旭的剿匪命令一下,大军出动,浩浩荡荡的剿匪,开始了!
各路幽州军一起出击,与各路的盗匪展开激战,刘旭的势力图,各处的激战,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官军是占据绝对的优势的!
就算是厉害一点的盗匪,在官军面前,也撑不了几天。
真正让官军麻烦的是,盗匪溃败以后,四散奔逃,藏匿起来,而明显的,如果官军撤退,他们没几天就会死灰复燃,胜,却剿不灭,这是历来剿匪最困难的地方!
然后这些事情,都难不住刘旭,刘旭早就想好了两个一起用的策略!
第一个,那就是一个字,追!
漫山遍野的追!击溃盗匪以后,各路军马分成三班,轮番休息,轮番去扫荡追击这些盗匪。让这些盗匪没有任何的喘息的机会,让他们身后随时都有人在追击他们,在要他们的命!
第二个,就是在一些盗匪比较猖獗的村镇驻扎军士,防止溃败的盗匪在村镇得到补给。只要敢进村镇的,立即就会遭到官军的打击。而这个时候,刘旭的安置流民政策,就有了效果,现在的幽州百姓,只要在幽州有房子的,都会有一个类似身份证一样的证件,而这些盗匪大部分都没在官府登记过,自然是没有的,所以想混进村镇,也是极难的。而且许多过去给盗匪们通风报信的普通百姓,如今却成了刘旭这边的人,负责给官军带路,帮忙甄别盗匪等等,过去消息灵通的盗匪,这一下都成了聋子瞎子。被官军打的找不到北。
这一番剿匪,没出半个月的工夫,各大郡县的衙门,每天都有三五成群的盗匪,前来投降官府。
而这些郡县的官员算是日了狗了,这么多的盗匪,都要一一过堂甄别,那几乎是从早忙到晚都弄不完,可是他们虽然抱怨刘旭给他们找了这么多活干,但心里却都开始敬佩起这位侯爷来。心说这侯爷还真有办法,盘踞在幽州这么多年的匪患,在他手,似乎很是轻描淡写的就搞定了。
刘旭当了刺史以后,几乎是不怎么堂的,可是今天是个例外,因为在蓟县竟然来了一个投降的盗匪。
“哪里人,叫什么,干什么的?”刘旭穿着刺史的官服,坐在堂问话。
“小人张三羊,幽州人士,以前是做没本买卖的。”一个衣衫褴褛,头发乱蓬蓬的人,跪在了堂下。
“哪个山寨的?”刘旭问道。
没等张三羊说话,就有在外面围观的百姓喊道:“老爷,他是连云寨的,还是个不小的头目呢。”
张三羊还想胡编个身份隐瞒一下,却间已经被人揭穿了,他有点无奈,可却不敢反驳。
“既然是个头目,怎么想着来我这里投降了?”刘旭问道。
张三羊看去有点委屈,摸了摸自己的腿,道:“跑……跑不动了……”
刘旭闻言大笑,细问之下才知道,这刘三羊被官军连续追了三天四夜,他是连口水都没机会喝。慌不择路之下,竟然直接跑到了蓟县。
“本侯张贴的告示,你们不知道么?早点来投降不就没这事了。”刘旭认真道。
张三羊哭丧着脸,有点欲哭无泪一样,道:“老爷,天地良心,我跑的第一天就已经想来投降了,可是您的人追的太狠了,我根本都没机会找地方投降。我已经几天水米没打牙了。”
“押下去,等待甄别,不许虐待!”刘旭一摆手,立即有军卒,将那张三羊押了下去。刘旭这刺史府用的不是差役,皆为军卒。
刘旭正打算退堂回去休息,就见堂外有军卒五六人押着一个大汉经过,刘旭心中觉得奇怪,心说押一个人而已,用得着这么多人么。于是他高呼了一声,让那些人将那大汉押过来。
当刘旭看到那大汉红彤彤的面孔的时候,心里是十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
卧槽,竟然是关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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