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程氏故作一脸惊讶,好像是后知后觉的,回味出了南宴话里头,隐藏着的含义:“大姑娘说不是因着我的缘故,才会来此地,难不成是还有别的缘由不成?”
“外面的人可是都说,是我这个伯母不慈,插手小叔子家的事情,还把侄女给逼着去了寺庙清修……”
程氏恰到好处的委屈与意有所指的言语,果然很好的转移了,安远侯府老夫人的关注。
她瞥了南宴一眼,目光冷淡下来不少:“大丫头,老婆子我都来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见你请我进屋喝口热茶,可见府里头长久没有长辈约束,你的规矩也有些松懈了。”
见南宴依旧毫无反应,她不免更气了一些,微沉下脸色:“你是打算一直让我在这寒风中冻下去不成?!”
南宴似是刚刚才从老夫人骤然的呵斥中回过神来,眼底隐有慌乱:“这……”
她刻意表现出目光躲闪的样子,未免老夫人注意不到,还特意的放缓了说话的速度。
“孙女这里,恐怕不方便招待祖母,不如……”
她似是苦恼着怎么安排,很是纠结的样子:“不如祖母遣了人去寻住持,让他为您安排一间客房安歇吧?”
老夫人闻言,脸色已经逐渐转黑。
程氏心头更是一片火热……看这死丫头的反应,莫不是被那人哄得假戏真做了?
也对,说来那人怎么说也是皇家人,虽然不得圣宠,可到底血脉在那里摆着。
何况,有个爵位在,总好过要成为庶人的废太子强许多。
小丫头心气儿高,难免舍不得膏粱锦绣的皇子妃身份。
加上又是在这荒郊野外的深山老寺里头,孤男寡女,一时耐不住冲动,干柴烈火的做出点什么出格之事,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程氏想到此处,看向南宴的目光,不免多了几分不屑。
只可惜,这死丫头注定是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
她可是听柔儿说了,那位可不仅仅是不得圣宠那般简单,怕是宫里头的贵人,日日夜夜想的,都是怎么除去那个人呢。
南宴这小贱蹄子,这次可真的是打错算盘了。
她只且等着看就是了。
眼见着老夫人还要摆着长辈的谱,用长辈威严迫使南宴领人进屋再做打算,程氏按捺不住了。
“大姑娘,老夫人可是特意来此探望你的,莫说你一个做小辈的,劳烦长辈亲临本就不该,这人都已经到这里了,你却连口热茶都不愿意给,这又是什么道理?”
她刚刚可是注意到了,这死丫头身边有两个丫鬟,可老夫人来了这样大的事情,竟然只有一个丫鬟出来。
说不定另一个丫鬟,就是在帮着善后伪装现场呢!
程氏这样一想,越发觉得南宴是忍不住诱惑,同那人发生了些什么……
她目光甚至有些忍不住的,不怀好意的朝着南宴身下打量。
说不得这丫头的处子之身,现下已经不在了。
念及此,她生怕老夫人还要磨磨唧唧的摆谱,神色更为惊讶夸张,满脸的不可置信:“大姑娘,你,你该不会真的是在屋子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
安远侯府老夫人不满程氏的咋咋呼呼,怒瞪了她一眼。
程氏立马变得委屈小心,低头嗫嗫:“我也是怕大姑娘年少不更事,被人哄骗着,误入了歧途……”
她声音渐小,好像是怕犯了忌讳一般。
只是这话,落进安远侯府老夫人的耳朵里,难免像是一根刺,扎的人遍体生疼。
她原本想着,没有证据之前,不与这个孙女撕破脸皮,毁了那稀薄的祖孙情为妙。
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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