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王诩的来头太大了!
他本人不仅是郑南道的学生,更何况,他来到南大,连郑南道都过来陪读。
哪怕柳知林,都不曾有这般待遇。
能让九州八大家之一的郑老陪读,这是何等的实力。
人们全都期待的看着王诩。
柳知林站在角落,靠在墙壁,双手环抱,眼眸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偷偷盯着王诩。
这两者间的高低,总要在今日分出个高下。
柳知林虽狂妄清高,但若王诩真有真才实学,却也愿意低头。
并非是个一味狂妄之人。
丘孺桐更是颇有所期待。
早在几个月前,他就听说过王诩的名号。
最早来自于〈〈悯农》,之后又有审讯室两首霸气外露的诗歌,虽其短篇小说也颇有实力,但若说其真正成名的,便是来自诗篇了。
面对所有人期待的目光,王诩也不好藏拙。
他缓步站出来,正要作诗,却看郑南道暗暗摇了摇头。
王诩微微一愣。
他仔细看了看,郑老确实在冲他暗自摇头,偷偷示意他不要出这个风头。
王诩本也想在今日,一展才学。但师父既然如此,他也作罢。
“学生实在想不出来。”
王诩微笑的说。
在众人的呆愣茫然下,王诩又退了回去。
丘孺桐顿时倍感失望。
同学们也不由窃窃私语起来。
“这是什么啊!名气这么大,连即兴创作都来不了?”
“这功底实在太差了吧!”
“徒有虚名而已。”
四周的议论声嘈杂纷纷,人们都在小声嘀咕着,很多人都有些瞧不起王诩了,在此时露怯,真当是丢了郑南道师门的脸。
“你也出丑了。”宋时文嘿嘿笑着。
王诩微笑的摸了摸他的头,“开心吗?好不容易和你一样了。”
宋时文脸色一红,气急败坏,“滚!滚开!傻逼!”
靠在墙壁的柳知林,对此倍感失望。
很快,他神色又恢复到了高傲清高的模样,即使如此,彼此间高下立判,自己倒也不用把此人当做什么对手,不过泛泛之辈罢了。
丘孺桐失望叹口气,“本来很期待你的表现。”
王诩鞠躬笑道,“学生今日状态不适,却也做不出什么好诗”
丘孺桐点了点头,也只好作罢,“也罢,以后有的是机会。”
萧瑟的祠堂,略显寒凉凄冷。
文坛的盛世,早已不复存在。
郑南道站出来,对众人缓声道,“千年以前,文学自成一道,便是文道,如今文道早已消失,气数尽皆关闭,我们文学在当今的现代洪流之中,也变得渺小不堪,存在感极低。”
“但正如柳同学所言。”
“不畏寒冬立危墙!”
“我辈文人,纵使道路艰难险阻,也要逆着洪流,勇敢前行才是。”
“如今你们定会成为文学的顶梁柱。”
“未来以后,切记要恪守本心,不得自乱方寸。”
众人认真聆听着郑南道的话。
能听到这等大儒的教导,是一辈子难以修来机缘,大家都认真的点头。
柳知林百无聊赖的靠在墙壁上。
听到郑南道引用了他的诗句,他得意的朝着王诩看了眼,眼眸里的清高,丝毫不加以掩饰。
王诩倒是没在意。
只是有些好奇,郑老刚才所说的文道。
在以前,王诩听郑老提及过,关于文道之事,却也只是只字片语,含含糊糊。
当时,王诩问,“难道文道也能如枪武一般修行?”
郑南道却并没给出确切的答案。
他问向宋时文,“你可知文道是什么?”
宋时文瞥了他一眼,沉思片刻,缓缓说起,“关于这些,爷爷跟我说过一些野史,相传千年前,天下不光存在仙道,还有文道。
“所谓文道,乃是监国之道。”
“你可懂国家的概念?”
王诩点点头。
宋时文惊讶,“你怎么懂?你在吹牛吧!”
他本想在王诩面前买弄下学问,以显得自己比他懂得多,国家这个概念,九州已很少有人懂了,毕竟九州一统,再无国家划分。
王诩,“我懂,你继续说。”
宋时文不甘心的撇撇嘴,继续说,“那时,蓝星也有无数林立的大小王朝国家,国家设立国子监,便是专为文人所设立的。”
“那便是监督国家的机构。”
王诩皱眉,“他们拿什么监督?”
“拿笔杆子啊!”宋时文理所当然道。
王诩疑惑,“笔杆子又岂能监国?”
宋时文,“这就是文道了!武道为力气,仙道为灵气,枪道为精神力,而文道,便是文气,所谓文人之气,以笔为武。”
“那笔杆子,是真能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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