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温明园中。
“哗啦啦!”的声音传来。
这是瓷器破碎之声。
在屋外几名侍女流露恐慌之色,不敢前。
“废物!”
“废物!”
董卓双目之中血丝密布,早已怒发冲冠。
他自认为,已经对于那镇北王极为重视。
不仅调遣吕布前往,还动用了自己的精锐军飞熊军!
这不过几日?
虎牢关竟然被攻破?
“一群废物!”董卓那怒声再次传出。
他的目光落向温明园四处。
在温明园的地面,几具侍女的尸体躺在那已经许久。
连杀数人,根本难解他心头之愤。
这一次,连同董卓身侧的李儒都没有再劝解。
董卓愤而言道。
“为何之前数日,虎牢关安然无恙。”
“这吕布一去,虎牢关便破?”
“这是何意?”
一侧的李儒也沉默了下来。
这个结局,显然是他也没有预料到的。
他轻叹一声说道。
“岳父息怒,此事或非奉先之过。”
“其中事因,恐有蹊跷。”
他也想不明白。
这虎牢关易守难攻,莫说是一万兵卒。
哪怕是十万大军压阵,也未必能破。
那份战报,李儒也看过。
仅仅百余辆车,怎么可能点燃整个虎牢关。
这显然不切实际。
可那逃亡归来的兵卒都言语一致。
说那镇北王究竟使了什么妖术,右手一挥虎牢关中便起滔天大火。
根本无法熄灭!
在那民间的传闻中,传得更是离奇。
说那镇北王借火神祝融之力,引来天火,故而破城。
李儒思虑了许久,也不曾想到其原因。
挥手,关中便起大火?
李儒摇了摇头,除非虎牢关中遍布火油,才能做到如此效果。
或者说,虎牢关中有人叛变,为其铺满火油。
可那镇北王销声匿迹数年,早就没了兵权。
莫说是虎牢关,整个洛阳城中都不会有镇北王的人。
他想了许久,也未能想通大火如何而起。
李儒叹息一声,目光忧虑,落在董卓身。
“岳父,此时恐怕已经不是动怒的时候了。”
“虎牢关破,天下想要取岳父性命的可不止镇北王一人啊。”
“若是待到他们来到洛阳城外,可不及撤离。”
董卓神色一僵,流露出几分恐慌。
此言甚是啊!
虎牢关乃是通往洛阳的大门。
如今虎牢关被破,天下不知多少人要前来取他性命。
他眼中却又流露出几分不舍。
挟天子号令群臣,这才做了几日的相国。
这甜头他还没尝尽啊。
“文优,你说应当如何。”
李儒摇头,流露出几分无奈说道。
“镇北王来势浩荡,只能够避其锋芒。”
“如今唯有一策,那便是……”
“迁都!”
“迁都?”
董卓目光流转,思虑片刻,也觉得极为有理。
他沉声说道。
“迁往何处?”
“雍州长安!”李儒早已想好,脱口而出。
雍州临近西凉,最为接近董卓大本营的位置。
且,洛阳前往长安设有官道,一路顺通。
没有比这个更为合适之地。
董卓眉宇之间流露出一丝犹豫。
沉默了许久,他吐了一口气。
“罢了,迁都长安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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