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征飞速的眨眼,怎么觉得他的画风不大对啊。
在她尚在迷蒙时,执明忽然一手将她搂入怀中,另一手轻轻一扬,门便关上了。
与以往不同,他的吻热烈凶狠,似要将她吞噬殆尽。
南征大惊,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
呼吸纠缠,面颊相贴。
就在这时,执明忽然捉住她的手,往腰下探去。
南征用力的抽回,拼命的挣开了他。
“执明!”她喘息着道,“不可以。”
执明的眼眸如黯沉的夜,黑得不见底,薄唇沾着盈盈水泽,俊美而诱惑。
“为何。”执明问。
“这,这……”
这不明摆着么,南征稳住心神,靠近他,抬手拂了下他额前的碎发,“以后吧。”
“若是没有以后呢。”执明握紧她的手,“我不在意。”
“可我在意。”南征艰涩的道,一时也分不清自己心底所想。
执明没再言语,缓缓松开她,踱步到窗边,静静望着外面。
一室寂静。
南征清清嗓子,努力打破尴尬,“你知道育兽种长什么样么?”
执明摇头。
“没有鲛珠,你还能带我下海么。”
执明沉默须臾,点头。
蓦然,他看向南征,问“你究竟在意什么?”
“我……我在意你呀。我不想你因为我的原因,而委屈自己。”
闻言,执明眸底的冷沉柔和了许多。我不委屈。他在心底说。而嘴上却道“这就启程?”
“行,我跟三千寂说一声,也省得他纠缠。”
下山的路走得轻松许多。
他们时而并肩而行,时而一前一后。
执明的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经过那棵带树洞的大树时,南征特意瞧了一眼,不禁一惊,树洞竟然消失了,从上到下都没有,同时隐隐的从树干内部传来奇异的声响。
似是有人在哀嚎哭泣,声音很轻很轻。
难道这棵树会吃人?一个恐怖的念头掠过,她连忙抓起执明的手,快速往下走去。
可即使他们脚程再快,想要当晚就抵达山脚,也是不可能的。
野外露营已成定局。
南征四下环视,指着一处土坡道“就在那后面将就半宿吧。”
两人背靠土坡席地而坐,从枝桠的缝隙,落下漫天星光。
南征拧开酒壶,递给执明。执明喝了一小口,踟蹰了下,又灌了一大口。
夜风吹过,拂起他的青丝,完美的侧颜无懈可击。
南征边喝酒边扭头瞧他。
“看什么。”执明道。
“你长得真漂亮。”
“漂亮有何用。”
南征识趣的闭上了嘴……
半晌,执明忽然说“我要是非得那么做呢。”
……南征只能继续沉默,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
执明侧目,在幽暗中静望着她,随后拿过她手中的酒壶,自顾自的饮着。
南征闭目半晌,只觉困意上涌,头一歪,靠在执明肩头睡着了。
不知过去多久,她蓦然惊醒,人已被按在地上。
执明压在她身上,空山的夜寂静无声。
那双漆黑的眸,如冬季的湖水,沉静而冷澈。
“别,别的……”南征骇然,后面的话还未脱口,一抹温凉袭来,唇就被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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