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
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
他的肌肤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
陆渊顿时面色古怪,神经病啊,老子正沉浸其中,差点把老子吓死。
不过,此人莫非是一个古风爱好者,穿着这么一身,不嫌烦么?
“你来了?”
平淡低沉的声音,宛若两个隔了百年未见的宗师,站在千丈高峰之,渊渟岳峙对峙,历经了岁月的沧桑。
来者脚步微移,挡住了门口的光芒,让光芒只能从他双肩穿过,背后好似多了一道光轮,他微微低头,声音越发低沉:
“是啊,我来了,可是我来了,你却让我失望了。”
陆渊一脸孤傲,直视他,一字一顿,宛若钉子狠狠扎进地底:“我陆渊一生行事,何须向尔等解释!”
短短十几个字,塑造了一个孤傲,霸道,横行不羁的狂人形象,这是一个无所畏惧的狂人。
来人瞳孔微缩,瞬间想象自己,在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之后,面对诸多质疑自己的人,抛下一句:“我杨行舟一生行事,何须向尔等解释!”
那是何等的恣意狂放!
杨行舟沉吟了一下,长长的叹息一声:“你果然还是你,依然这么狂傲,如果当年,你能退后一步的话,又何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
“????”
你还真搁这演起来了?
陆渊眉眼一挑,转过身去,负手而立,三十六度看天……天花板,冷哼道:
“我是谁!我是陆渊!一生披荆斩棘,踏过尸山血海,一群蝇营狗苟之辈,岂能让我退一步?哼!我若是退了,我还是陆渊么?”
他豁然转过身,双目锐利的看着杨行舟,冷然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可他们就是天,就是神,你不过是一届凡人,即便玉碎,哪有如何?”
杨行舟长叹一声。
陆渊哈哈大笑:“我曾对自己说!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这众生,都明白我意,要那诸佛,都烟消云散!”
“好!好!好!我与你一起,冲破这凌霄!”
杨行舟慷慨激昂。
“咦?杨局长,你站在门口做什么?”
一道声音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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