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林肃长呼一口气，说道：“之所以和你说这么多，是因为我想让你内心的恐惧再多一些，多到即使转世投胎也忘不掉的程度。其实你的名义，早已经被我决定了。”

贾浩瘫坐在地上，崩溃的大哭：“为什么啊，就算我们关系不和，也不至于要杀了我吧！”

东方林肃说道：“为什么？你错了。我们已经不是一个生命层次了，所以我杀你，仅仅是因为我想这么做，不为什么，什么都不为。就像我现在和你磨磨唧唧这些，不是为了给你一线生机，而是让你陷入更加深入的绝望。”

贾浩从未觉得东方林肃这么可怕，比起那些不可思议的超能力，东方林肃的黑化更让他内心发寒。

“好了，我已经玩腻了，赶紧结束吧。”

东方林肃内心知道杀人是不对的，但是想来想去，好像即使自己杀人，也不会有什么后果。

这种凌驾规则的感觉，就像是在竞技游戏里开挂，不讨厌道德的前提下，脚踩一切规则的感觉，是真的特么爽！

东方林肃走上前，决定用最朴素的方式弄死贾浩，就是掐死。因为这样可以不见血，留下全尸。这就是最后的善良了。

贾浩因为极度恐惧，浑身僵硬，看着东方林肃走到自己面前，居然连逃跑都忘记了。

“放心，很快。”

东方林肃的杀戮并不血腥，甚至并不残忍，就像是医生在动手术时和病人的互动一样。

与其说是东方林肃在杀人，倒不如说他是在劝说贾浩接受现在的结局，接受死亡的结果。

东方林肃掐着贾浩的脖子，慢慢的用力。贾浩开始脸色发红，青筋暴起，连求饶的话都显得底气不足。

而东方林肃则是语气温和的劝说着：“别紧张，很快就好。放松，放松，别挣扎，否则会更难受。慢慢放弃，很快就好，很快就死了。就这样，四肢软下去，安安静静的，放松，不要紧张！”

这一刻，居然分不清东方林肃是在杀人，还是在救人。

其实东方林肃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杀人的局面是这样。没有激烈的话语，没有癫狂的情绪，甚至没有大喊大叫，甚至连心境都没有什么变化。

“放开......我！怪物......”

“救命！爸爸，妈妈......”

“我不想......不想死！”

贾浩带着惊恐和痛苦死去，东方林肃把他扔回车子里，随后就是爆炸，毁尸灭迹。

东方林肃无喜无悲，因为在自己眼里，他就是超人，已经和普通人成为了完全不同的两种存在。就像是人类碾死蚂蚁一样，东方林肃杀了贾浩，这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师。

人类不会因为碾死了一只蚂蚁，就兴奋的大喊大叫。所以东方林肃也没有觉得这是多么厉害的事情，只不过是随手碾死了一只蚂蚁而已。

本来以为会兴奋到癫狂，但却如此平静。果然小说的设计是不可信的。真正的强者心态，是无需情绪去表达的。

因为对于已经被毁尸灭迹的存在，是没必要浪费什么情绪的。杀戮存在的意义，就在于让杀戮变得没有意义。

现在是2005年4月9日傍晚，距离东方林肃获得超能力仅仅过了二十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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