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不善言语，也没有心情与女子调笑。

在几次套话失败后，林渊干脆不再说话，只自顾自的时不时饮一口酒。

这一桌的气氛与教坊司的热闹简直格格不入。

一旁的婉婉姑娘瞪着无辜的眼睛，她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眼前的恩客就一言不发了。

她只有不停的帮忙斟酒，以表示自己不是毫无作用。

“铮铮铮！”

一阵悠扬的琵琶声响起。

先前那些跳舞的舞姬退下，露出身后薄纱般的帷幕。

大幕缓缓打开，其中端坐着一名妙龄女子，样貌远远不是大堂中的庸脂俗粉可比。

那女子手指在琵琶上拨动，顿时便传出悦耳动听的旋律，如大珠小珠落玉盘。

这等样貌的姑娘，定是这里的头牌。

而大堂中的豪客，也随着这名女子的出现而变得激动亢奋。

“是妙云姑娘！”

“若能成为妙云姑娘的入幕之宾，那便是做鬼也风流啊！”

“妙云姑娘可是卖艺不卖身，我只求今晚能让妙云姑娘陪我饮酒一番便好……”

“……”

林渊听着众人的议论，也看了那位妙云姑娘好几眼。

“林纾现在又是什么状况呢，也要陪人饮酒作乐寻开心吗……”

“又或者……已经是最惨的状况……”

林渊心绪不宁。

在他思索间，妙云姑娘已经表演完毕，退席离场。

而一位似乎是她侍女的女子，则留下来宣布了一项规定。

方才的妙云姑娘今日不以钱财为重，而是要以诗词会友，只要能写出她欣赏的诗词，便能进入她房间私聊。

林渊听闻此倒是一愣。

这才想起这些名妓的名气，不仅需要自身有才艺，还需要有诗词帮助扬名。

这样的情况倒也常见——至少在网络小说中常见。

然后便是主角抄诗，然后获得一枚红颜知己。

这种桥段倒也屡见不鲜。

这倒也让林渊脑中一亮，要知道诗人词人在青楼，那可是有极特殊的地位。

比如宋朝的柳三变，逛青楼从来不用花钱，死了都有名妓凑钱将其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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