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好友的调侃,张阳只觉得胸中有一口气上不来,撸起袖子就要反驳。
可猛地一转头看了眼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陈年,顿时又丧了气。
巫行好像...说得对啊!
撸起的袖子又放了下来。
怎么看怎么像一只战败了的掉毛公鸡。
巫行拍了拍他的肩膀:“子固兄也不必如此颓唐,在有些方面陈公子还是比不上你的。”
“路难兄此话当真?”张阳双眼闪闪发亮。
陈年和屋内的三名女子闻言也是起了兴致。
五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巫行。
巫行强忍着笑意,说到:“此事还是不归楼的月儿姑娘与我说的。”
“哦?月儿是怎么夸我的?”
“她说,张公子是她这些年见过最为体贴女子的男人了。别家公子和她行事哪个不要折腾半宿,总是弄得她腰酸背痛。”
“只有张公子对她最好,往往不到半柱香就睡死过去了,她也能睡个安稳觉。”
“她还说,张公子这种人最适合当相公了。”
话必,屋内寂静如水。
“库库库......”不知是谁率先忍不住,笑出了猪叫。
笑声越来越大,门外捕快纷纷侧目。
只有张阳一人面色铁青,如丧考妣。
......
巫行揉了揉被掐红的脖颈,向陈年说到:“陈公子,时候不早了,我们开始吧?”
陈年点点头:“麻烦两位了。”
一旁的张阳也不吭声,顶着左眼上的乌青走到夏家小姐面前,从怀里掏出一卷书籍自顾自的念到:“管宁、华歆共园中锄菜,见地有片金,管挥锄与瓦石不异,华捉而掷去之。又尝同席读书,有乘轩冕过门者,宁读如故,歆废书出看。宁割席分坐曰:‘子非吾友也。’”
巫行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却也跟着一起念。
陈年乐了,这段他熟啊,讲的是割袍断义的典故。
怎么着,小两口真分手啊?
两人念着念着,各自身体里都分出一道白光,本来就昏暗的屋内顿时亮堂了许多。
白光离开二人身体,随即轻轻地将夏家两位小姐分别包裹住。
两个姑娘是第一次见这等场景,都作一脸惊奇状。
钟意好奇宝宝似的问道:“公子,他们二人为何一念经身上就会发白光?”
陈年面容古怪的看了她一眼:“你好歹也是一个捕头,以前没见过?”
“见倒是见过,只是...”
陈年恍然:“只是拉不下脸来问。”
钟意脸颊微红,但没有否认。
陈年倒也没心思调笑她,说到:“儒生口中颂文,以文气带动体内浩然正气。”
“那他们体内的浩然正气从何而来?”
陈年摇摇头:“我又不是儒生,如何晓得他们的法门。”
钟意小脸微扬:“公子是仙人弟子,自不是这些酸腐文人能比的。”
巫行、张阳身躯一颤,强忍着没有回头。
......
白光越聚越多,夏雨只觉得如沐春风,身上一阵舒爽,这几天的辛酸劳累似乎都消减了许多。
心中宽慰之下看了一眼身旁的妹妹,这一看却吓得捂住了小嘴。
只见自家妹妹眉头紧皱,瘦弱的身躯似在风中摇曳,宛如一根芦苇随时都要被折断。
一丝丝黑气从她的身体里飘散出来,但一遇到身上的白光便纠缠在一起,噗地一声化为一团团火焰。
黑气越来越多,火势便越来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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