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范哥维先生所言,大炮不过是冰冷的战争机器,没有人的驱动根本无法运转。
而现在我们连人都快保不住了,大炮丢了就丢了,将来再议也罢。”
“你小子怎么净为一个侵略者说话?”
叶甫根尼怒不可遏,手颤抖着指向瓦萨来:
“军人就要服从命令,上级下达的命令就是铁令!必须要把炮拉出去!必须!不然我宁可死在这!”
“既然你们如此顽固,那我只好自己去了!”
瓦萨来已经是气的忘记了思考,带好军帽拾起装备,招呼他的手下走下楼梯。
见他渐行渐远,维德诺着急的跑到叶甫根尼前面,摇着他的身体焦急道:
“你难道就不能灵活一点?非要死盯着大炮不放?命令是死的,可人是活的啊!你不能变通一下吗!组织了解我们的困境必不会责备!”
“不管!命令就是命令,就算死也要完成!必须要把炮拉走。”
见他仍不肯放弃,维德诺的双腿像是灌了铅,缓慢地向后退,敬了个礼后,从墙上提起一把枪。
“干什么?”
维德诺没有反应,沉默地跑下楼去。
“你给我回来!你给老子回来!”
叶甫根尼有些慌张,连忙呼喊几声,可仍得不到回应。
突然听到外面响起枪声,他慌张地站起来,咒骂几句后,也捡起一把枪,大喊道:
“同志们,该打仗了!拿着枪跟我冲出去!”
外面的瓦萨来突然听到自己背后的吼声,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从身前的掩体一跃而起,在激烈的交火中趁着夜色和混乱跑到一个路口。
听着耳边从未间断的枪声,他带着手下围绕着声源狂奔。
很快,他们就跑到了沙俄阵地的后方,举起枪射杀里面的所有人。
听到特别的枪声,维德诺迅速反应过来,带着一众人冲出掩体,插着刺刀奔向对面。
沙俄军也不甘示弱,一同插上刺刀发起冲锋。
两军碰撞之际,惊悚的吼声就已经回荡在战场中。
激战后更为惊悚,刺刀捅来捅去,鲜血洒满疆场。
即使每个马克思主义者们的信仰都极其坚定,可无法弥补人数上的劣势,他们很快就出现颓势。
关键时刻,叶甫根尼抄出腰间的铲子,让一个又一个波耶贵族感受到了舞铲阶级的力量。
俄共党员们信心大振,满腔怒火的他们逐渐杀出了一条道路。
但更多的敌人填补上战线,把他们的努力化为乌有。
好在瓦萨来已经处理好了阵地里的俄国人,现在已经赶到了沙俄军的后方。
他们迅速举起枪,扫向密集的敌军人群,随即倒下一大片人,把人数劣势扳了回来。
打光弹匣后,瓦萨来高举军刀冲向敌人,身后的奥地利人也紧随其后。
在两面夹击的情况下,沙俄军近乎全部战死,所剩投降者,亦被瓦萨来及其下属屠戮殆尽。
战斗结束后,瓦萨来身子摇晃,看向朦胧的天空。
这场无休止的仗还要打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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