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瓦萨来挂断电话,长叹一声,然后又躺在床上小憩。
至于在斯洛文尼亚的那群间谍,他们可能要食言了,因为他们没有乘坐火车,而是步行的。
瓦萨来一直歇到了中午才醒来,眼看墙壁缝隙外的明媚阳光,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心底有一些难以言喻的悲伤。
没办法,瞎一只眼断一胳膊,这样的特征实在太明显了,整个维也纳找不出第二个。
看吧,瓦萨来闲得整天都在阅读书籍,他之前几乎看不进一个字。
但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借此打发时间,同时从他父亲对战争艺术的总结中汲取一些先进的军事知识。
“先生,他们来了。”
突然地一阵敲门声,惊动了还在烛光底下看书的瓦萨来。
他抬头一看,发现天黑的几乎看不清任何了,把垒起来的书放回书架,放松了一口气,便说:
“让他们进来吧,瓦尔德。”
有些年头的门缓缓打开,一群人小心地绕过这尊看起来就要倒塌的门,然后便涌进来,很快就又把小屋的客厅挤满。
为首的人呈出一叠白纸,上面的钢笔字迹密密匝匝,不过字相当漂亮,瓦萨来读起来竟然有些享受。
“这肯定是一个有钱人写的。我猜,”瓦萨来摸了摸他的下巴,沉思一会说:
“斯柯达公司的老板?”
“是也不是。”
瓦萨来抬头看着那人,眉头一皱,有些不满的说:
“能请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居然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实在有些抱歉。记得下次说话别拐弯抹角了。”
“伊德兰特,其他人的名字我日后也会排列在一张纸上。”
伊德兰特摘下黑色圆礼帽,食指转了它一圈便扣在桌子上,略带笑意地说:
“你会把枪对准你的父亲吗?我们就是干这一行的,说话不小心点早就去见上帝了,哈哈哈!”
“玩笑开得有点大了,好吧,我不会提什么要求了,但请你以后说话清晰点。”
伊德兰特脸上依旧充盈笑意,从腰间小包里又掏出了一些纸。
瓦萨来刚站起来打算接过,伊德兰特却突然往后退了几步,拿着纸的手指向瓦萨来:
“你那一篇还没看完呢?不要分心!”
面对他的呵责,瓦萨来无奈回到座位上,内心焦急只能简略用眼扫过一片又一片黑字。
将纸来回翻转,确认自己看完后,有些惊讶地说:
“刺杀者是个匈牙利人?看起来他的动机只是单纯的信仰太过极端了。”
“嗯!接着看吧。”
伊德兰特满意的同时将其余白纸甩到瓦萨来那边。
又是一番仔细的阅读后,瓦萨来望向残破的天花板,两眼充满不可思议:
“那个人不是被斯柯达炒鱿鱼了吗!怎么还肯回来为他办事呢?”
“被辞退又不代表不会给人工作,何况你爹害惨了他,怎能不怀恨在心寻求报复。”
瓦萨来换换点头,两眼有些呆滞,似乎在回想什么,突然苦笑一声:
“真是冤家路窄啊!不过我必须要给我爹擦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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