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秋静静地看着,眼中出现些许迷茫。
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要是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该多好啊!”
心中一遍又一遍的暗念,他晃晃悠悠地走到床边,身体重重地往旁边一倒。
“公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不妨说出来我们帮你参谋参谋?咱们痴长些年岁,说不定就能够帮到公子。”秦琼试探地询问。
尉迟恭也跟着附和,“是啊!咱们可以秉烛夜谈!”
抱歉,我只想和漂亮姑娘夜谈。
郑秋心中鄙夷,却还是说,“多谢了,让你们在画中待了半夜,现在都回去休息吧!”
送走了二人,他就把谛听召唤了出来。
小小的那么一只,就抱在怀里,四目相对,虽然没有任何声音,但却已有千言万语。
如此交流了半个时辰,让谛听发下保密的誓言之后,他终于把被子盖在了身上。
“睡觉!”
说罢,便是一夜未眠,直到第二天清晨,依旧没有半分倦意。
今天是江家老爷发丧的日子,如他所料的那般,在中午吃上了席。
只是没想到,和他一桌的不是小孩,而是一个道士和几个官差。
刚刚落座,那道士便来打招呼,“贫道青云山张晓凡,见过先生,听闻先生三天前在府中遭遇鬼物,差点身死,可有此事?”
“嗯!”郑秋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字。
早饭都没恰,特意腾着肚子来大快朵颐,肚子里的馋虫早就翻江倒海了,结果你搁着问话,跟审犯人一样,没有问候家人,已经是郑秋修养好了。
但张晓凡似乎毫无意识,追问道:“那当时的经历,可否与贫道说说?”
“晕了!”
“就没了?”
“差点没了!”
“那怎么还在呢?”
郑秋猛地瞪大眼睛,张晓凡则是讪讪赔笑,“贫道失言?还望先生恕罪,如果所猜没错,先生应该是中了摄魂之术,要是单纯的杀人,绝不该这么麻烦,也不知那鬼物如此行事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既然想不清楚,那道长就好好想,说不定吃饱了,就想明白了呢!”
郑秋笑呵呵地说着,随手就把一个鸡头夹在了张晓凡的碗中。
说来也巧,那鸡头尖嘴朝下,稳稳地立在碗边,就像是在啄食一般。
张晓凡一愣,旋即苦笑了起来。
“道长不喜欢吃?”
“非也!”
“那就好,不然可就浪费了,这鸡长个脑袋却无人吃,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长!”
“是也!”
张晓凡笑容满面,心中却是思索了起来。
的确如府中家丁所言,这先生与三天前判若两人,难道真是被鬼物夺了舍?我可要找机会好好看看,定要将其诛杀。
心中正在谋划细节,席间又来了一人,便看见正在胡吃海喝的郑秋胳膊一抖,夹着的鸡蛋都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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