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你怎么搞的啊?”
“吵架就吵架了,干什么要剪自己的头发啊?我麻将打到一半,就听到家里吵起来了。”
目送着朱锁锁离开后,蒋母戴茵立马对女儿数落了起来。
看着女儿那剪短了很多的头发,她眉头皱得都快拧成一个川字了。
刚刚朱锁锁在场。
她不好意思说。
现在朱锁锁走了。
她数落着女儿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女儿长大了嘛。
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对待了。
多少得考虑一下她的面子和自尊心。
“这也挺好看的呀。”
蒋南孙嘴角带着甜甜的笑容,拨弄着她现在的短发,说道:“马就好了。”
“做护理了吗?”
戴茵看着女儿。
“不用了吧?”
以前的话,每一次做头发,蒋南孙都会做护理,但今天她没有做。
做一次很贵的。
她有些小小的舍不得。
“烫了头发之后,最要紧的就是做护理了啊。”戴茵轻叹一声,给一旁的理发师使了个眼色,说道:“给她加个护理。”
“好的。”
理发师微笑着点头答应。
这他当然求之不得了,做一次护理,他也能拿到不少提成了啊。
像这种名店。
基本工资可没有多高。
最主要的就是提成。
提成越多。
他们理发师每个月的收入也就越多。
“不用了吧,省着点吧。”
蒋南孙拉着妈妈的手,撒娇道。
“等一会儿给你卡里充点钱,你别告诉你爸啊,你一跑出家门,你爸就给我打电话了。”
“弄得我都没心思打麻将,赶紧跑过来看你了。”
戴茵心疼的看着女儿,轻轻的哎了声,微微一叹气。
“我没你那么好脾气。”
蒋南孙低声道。
“你吵架能解决问题,那你就吵,不能解决问题,那不是白费心思吗?”戴茵语重心长的说道:“你爸计较他的,你过你的日子,别理他就行了。”
说罢。
戴茵就转身离开了。
天色快黑了。
她还得回家去做饭。
蒋鹏飞可不会做饭,老太太就更不用说了。
女儿?
从小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哪里会做饭?
家里的大小事宜,基本都是她在操持着。
只是很可惜。
身为女主人的戴茵,在家里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掌握过多少话语权。
丈夫?
丈夫的话语权比她大。
老太太?
那是天儿了。
高卧云端,谁也比不了。
戴茵不想搞什么婆媳矛盾,也不想把家里搞得鸡犬不宁,索性,每天干脆打打小麻将,日子优哉游哉的过着就得了。
“哎。”
蒋南孙显然也清楚自己妈妈在家里的地位。
她心里幽幽一叹。
望着窗外渐渐暗淡的天空,思绪逐渐飘飞,飘啊飘,飘过大海,飘向未知的远方。
妈妈是前车之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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