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钟灵的母亲与自己的“师傅”是同门师姐妹,自己“师傅”经常在自己面前提到她,因而她对钟灵母女还有有比较好的好感的。
计鸣顺着段誉的目光看向木婉清,此时的木婉清虽然已经将斗笠取下,但面上还带着黑纱,使人看不清她的脸蛋。
“你是要与我一同行还是?”计鸣这话一出口,他就发现了毛病,就木婉清现在这幅样子,能自己一人行动吗?就是她同意,她身边的钟灵段誉会同意吗?
他赶忙改口:“你就暂时与我们一道吧,到时也好去见见你那没有见过的父亲。”
木婉清闻言没有回话,只是一阵沉默。
她还没有想过自己的师父是自己母亲,而自己的父亲也在世的情况。
她更没有想过,自己还会被自己的“兄弟姐妹”所救。
“木姐姐,你怎么了?别不高兴啊!我们只是去见他一面,又不是要把他认回来是不是?”
钟灵还以为木婉清是因为不想认段正淳为父,所以赶忙出声安慰道。
木婉清听到后还是没有出声,只是扶着钟灵的手扶的更紧了。
而一旁的段誉见此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难道要他在这说自己老爹的坏话?
“行了行了,等我处理完这人,我们就出发吧。”计鸣踹了地上的云中鹤一脚。
此时倒在地上的云中鹤早已里去地府差一口气,而在段延庆抛弃他后,他已经没有了任何可能逃离这儿的想法,他能想的大概也只有计鸣能给他一个痛快的了。
不过可惜,现在他连开口祈求的能力都没有,他只能从他模糊的眼睛中看到计鸣打算怎么对他。
计鸣回头看向段誉:“段誉,你们大理对待这种采花贼的律例是什么?是直接杀了?又或是先阉后杀?”
“这···”段誉还以为计鸣打算问的是与自己老爹有关的问题呢,没想到竟是这个有关大理律例的问题。
可这自己并不知晓啊,自己一个大理柿子怎么会通晓律例?我没有变成纨绔子弟已经是很好的了,好吗?
他只能实话实说:“计兄,这个有关律例的事,誉还真不知晓,不然我们到大理城后再让官员判罚?”
说完他还看来云中鹤一眼,好惨!
他这个样子怕撑不到大理吧?
“不知道?要你这个大理柿子何用!”
计鸣用里拍了一下段誉的肩膀,顿时段誉只感觉自己的肩膀似被石头重击了一般,不过好在计鸣没有太过用力,这个感觉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对付银贼何须用什么律例?直接给他来一刀!让他永远也采不了花!”
一直沉默的木婉清出口了,一出口就是让计鸣与段誉两腿间一冷的话语。
这么狠的?计鸣看向云中鹤,他是不是田伯光的亲戚?田伯光的遭遇他也要受一次?
最终,计鸣等人还是离开了这儿,不过这儿某处的山君洞穴里,多了一具人样的尸体,若是有机会看到他的脸庞,定会惊讶的喊出:云中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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