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子,严守正找垫子坐下。看着一桌的凌乱、再结合前方正进门的李灵玲,不禁陷入了沉思。好像刚刚在门外,还看到了一地的东西……
算了,不想了……心痛。
砰!
李灵玲一把带上木门,进来后的第一句话便是质问严守正刚刚说的那句话:“卞和只是上了场比试,他为何也要下山?”
李灵玲急促的问,话里话外都是难以置信。她搞不懂卞和一个只是为了修仙找她学剑的孩子,为什么也要被赶下山。
严守正不慌不忙的收拾起桌子,一边收拾一边说道:
“不要急,这事很复杂。”
“复杂你说呀!”
李灵玲大呼小叫道,严守正听后抬起头皱着眉,朝着李灵玲命令道:“坐下再说。”
“你!……坐下就坐下……”虽然很不爽师父这样,但李灵玲到底是不敢反抗师命,乖乖坐下。严守正这才将一切缓缓道来:
“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什么吗?”
“记得,你说掌门和第信诚要赶卞和下山,所以让我把卞和接过来。”
“那是你师叔!直呼其名是无礼。”
“哎呀他人又不在,你快说吧。”
“你……算了,接着说。”见李灵玲心急成这副模样,严守正将手中收拾好的盒子好好塞在了案桌下,确保万无一失才抬头:
“你有一点说错了,师兄他们并不是要赶卞和下山,而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企图蒙混过关。”
听到这句话,李灵玲的思绪回到去年那天的晚上。那天李灵玲给卞和送收徒礼,路上却被其他弟子冷嘲热讽。到了药峰,因为卞和是个没眼力见儿的,又受一气。回去路上,再受一气。
这让李灵玲印象深刻,难以忘怀。因此,此时才能想起那晚晚些时,师父来找自己谈话。话中内容,大致就是因为卞和与宗门帝尊有因果,因此掌门他们想着手处理。但掌门与第信诚的态度,是偏向于掩藏卞和,最好是将卞和赶走,越远越好。
“有些事你不知道,今日我说与你听,你听后勿记。”
“本门掌门素来狠辣,从前修行时师尊便有评价,若有他在,即使师尊逝去,正一宗也定不会遭人轻视。”
“但掌门实在是太有性格,经常背着师尊召集我们开小会,私下决断宗门事务。正好师尊近年一直养伤,他行此事也就愈发频繁。”
“处理卞和一事上,他便如此。而且我在会上就看出来了,他想动手。可是此事非同小可,关系宗门乃至师尊安危的因果,我不能盲从。”
“所以,我找来了你,让你接手卞和,将他看好。这样,即使掌门放任不管,我这也能随时查看,我好安心。而且,师尊那方面也绝不会允许这么做。”
话落,李灵玲怔了一会儿。信息量太大,她一时收不过来,大脑死机了。
她张着俏丽有神的双眼,许久才缓过来。刚想说原来如此,就反应到严守正话中的不对劲:
“不对……你让我去干嘛!你自己为什么不去!?”
李灵玲终于反应过来,严守正说了这么多,最后却话锋一转让自己去干了这事。当时自己正在气头上呢,听到一顿哄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了。没想到,着了他的道!
就是因为着了他的道,自己才惹了今天的一身骚。如果当初没有执意接手,自己也不会落到这副境地啊。
“这不是遂了你的愿吗,你说你想证明自己。”
严守正强行解释道,可李灵玲脑瓜子机灵,结合了严守正先前的话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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