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道:“有什么计策?”
陈平道:“我这几天在山头,看到冒顿单于和阙氏常并骑出游,极为宠幸,我觉得,可以暗使人送重金给阙氏,让她帮我们说好话,让冒顿放我们离开。”
刘邦眨眨眼晴,觉得这话有些熟,他道:“冒顿志在必得,阙氏知道他心意,怕是不会帮我们说话吧。”
“如果事不关己,阙氏肯定不会帮我们说话,但可巧用言辞,让阙氏觉得利益相关,她自然就会开口了。”陈平成竹在胸,道:“我们可以让使者对阙氏说,我们国内正在搜罗绝色美人,要献给单于,美人一来,冒顿有了新宠,阙氏就可能失宠失位。”
“阙氏因色得宠,最怕新的美色抢去了她的宠爱,只要这么一说,她一定会替我们说话。”
他说完,一脸得色,这一计,揣摩人心,机出诡诈,必然建功。
他相信刘邦也能看到这一计的妙处,定会大加夸赞。
可他等了半天,没等来刘邦的称赞。
再一看,刘邦没看他,却在看夏候婴。
而且两人脸色古怪之极。
“怎么回事?”陈平一头雾水:“我这一计暗合阴阳之道,极为精妙,可陛下为什么是这个表情?夏候婴也是这样,他们唱的哪一出?”
他哪里知道,他这一计出口,刘邦夏候婴同时想到了肖无忌当日献的那一计。
如果说白登之围,还有可能是蒙的,是巧合,那同样的计策,也是巧合吗?
是不是太巧了点。
一个乡村少年,与六出奇计定汉的陈平,如此巧合在一起,谁信啊?
“怎么了,陛下。”陈平忍不住问:“我这一计,有什么破绽吗?”
“哦,没有。”刘邦摇头:“你去安排吧。”
“诺。”陈平一头雾水的走开了。
刘邦看向夏候婴:“又给他小子说中了,这世间,真有这样的神人。”
“确实太神了。”夏候婴同样凛然心惊。
“那小子的话,以后看来不能当耳边风了。”刘邦拍了一下自己膝盖:“先前要想起,朕就不这么冒失了。”
夏候婴道:“该是天命如此。”
刘邦看了看天,眉头皱了起来。
他以前无论看人还是看天,总是斜着眼睛的。
这一刻,心中就有几分打怵了。
陈平派使者带重金找到阙氏,把话一说,阙氏果然就起了心。
放不放刘邦,于她是完全无所谓的事情,可如果刘邦在国内搜罗绝色送给冒顿,她就完全有可能失宠。
这是她绝对无法忍受的。
当晚,她就跟冒顿吹枕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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