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经历了一场厮杀之后,莫名其妙被救,只觉得那地方不能多留,便趁着雨夜躲到了洞里。寒风凛冽,大雨倾盆,徐阳这才讲起自己先前所听到的传言。
龙亭山原本叫百蛇山,蛇成妖被天神发怒劈开,后有金龙腾驾而去,改名龙亭山。东海国王见此山有灵,把大部分的宝藏都埋在了这里,外人传言同盟会如此兴盛也是如此,近日听说又有大蛇出没,再加上风云会比赛在即,一些江湖人士才来一探究竟。
苏晚晚不以为然,要是真有宝藏这李玉堂能把他们放进来,还如此大张旗鼓地召开风云会?
徐阳也是不信的,所以一开始找线索的时候也没把这事放心上…三人你一言我一语,雷鸣电闪之间,苏晚晚看见他忽然裸露着半身:“你…你你,徐兄你要做什么?”
徐阳将衣裳拧了又拧,又放在岩壁上摊开来,他说:“浑身湿透了,身上黏黏乎乎的不难受吗,苏兄你们要不要也脱了?”
“不用,我们不难受!”二人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敢再看他,只头转了过去。
徐阳走到她们身前说:“不要逞强了,湿湿嗒嗒的,风再吹免不得你们要受凉了。”
二人吓得起身往后退,赶紧和他拉开一些距离,“不用了徐兄,我二人没有这个习惯!”
徐阳作罢,回了位置,哈哈大笑起来:“你们京城人怎么这么别扭,像个娘们一样!让我想起了阿春,刚见她时也是这样,哈哈哈!”
“阿春,听起来像是个姑娘的名字?”
徐阳点点头:“是呀,不瞒你们说,那时候她也是这样,你们说我有什么错,大热天的在路边舀水喝而已,可她就是觉得我是故意的偷看的,谁能想到那么偏僻的地方还有人洗澡,你们说我冤不冤?”
苏晚晚想到那个场景,确实是好笑得很,徐阳又说:“可是她爹嫌我没钱不肯将她许配给我,要把她嫁给别的员外做小妾,阿春以死相逼,她爹便让我来参加这风云会,说是能入得了京城就将她许配给我。”
苏晚晚不理解阿春的爹为什么要拆散自己他们,明明徐阳比那些衣冠禽兽不知道强多少。
“那徐兄怎么没想过带着阿春姑娘远走高飞?”
徐阳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她爹瘫痪在床,我们怎么可以丢下他?”
如此看来还真是两难全,想来这场大赛是徐阳唯一的希望,所以他才会想要赢得比赛,这世间的事怎么尽是不如意,让人不胜唏嘘。
“以徐兄之才能定然能在这比赛当中获胜!”
“哎,苏兄就不要安慰我了,我不识几个大字,武功也是平平,这都过了两天,明日就是第三天了却还是一点线索也没有……”
她和楚宁如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身进来什么也不知,还差点丢了命,只是想来奇怪得很,方才那情况分明是她必死无疑,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若是有别人,她为什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也不知道刚刚那些人是什么人,先前在屋子里也没有感觉到一点杀气。”
徐阳也觉得这事蹊跷得很,却搞不清来人的目的。
“除了屋子里的那几个人,屋外其实还有一个高手,我们在发生打斗的时候那人替我们解了围,我后来查看了那人伤势,喉咙被人割开,雨太大我没来得及仔细查看,只是伤口很细不像是利器所伤。当时雨那么大,三尺以内都看不清彼此,他却能准确无误的地连杀三人,恐怕已是入归一境界,哪怕我们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所有人加起来都打不过,他救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这类的高手武林中也没有几个,怎么会来这里?”
苏晚晚忽然想起来她们先前看见过三清会的魏坤一同来了,会不会是他,但是他境界未入归一,而且也没有理由救他们。
“恐怕不是,魏坤只是万象,没有这个本事。”
外面的雨已经渐渐缓了下来,苏晚晚却陷入无限惆怅中,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她已经动起了回京的心思,可徐阳三番两次救了她们,就这样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会不会有点不厚道了。
她问:“明日要继续追查白天惨死的两人的线索吗?”
徐阳应了一声,道:“虽然我是不信什么传说,但是恐怕这事也不简单,明日再去镇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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