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袇的一双眼冰冷孤傲,肃杀之意充斥周身,锁视住忧郁郁后,便打算动手。
被他盯上的忧郁郁感觉寒毛发怵,心里没底。
希兰挑起剑来,“想动她,先杀了我。”
“呵,就凭你也想拦我?”他尾音微扬,透出二分不屑,狭长的凤眸似寒风彻骨。
也许是久经沙场,他并没有把希兰放在眼里。
他轻佻的挥手,一道锋利的内力破空而出,如冰尖刺骨的冷意细数斩开来。
希兰眉目微变,一个迅身便如竹叶般旋转,欣瘦的身躯随风而动,几个转身后落在酒家上方的角檐上。
宁袇抽出剑刃,一刀劈向角檐,刹那间瓦砾四散,尘土飞扬。
希兰避过此招,后使出浑厚内力挥剑至前,招式秀美宛如水中刀溅开一片凌乱的水线,与宁袇的内力冲撞,漾得周围贩摊破碎不堪。
两人大概战了有六十回合,越打宁袇身上挂彩的地方越多,他剑眉一厉,迫不得已使出绝招,最终一回以希兰捂住胸口吐出污血结束。
宁袇背手而立,淡漠的神情好似丝毫不费力,可只有他自己知晓,希兰的剑劲已将他五脏六腑给伤裂,他也只是撑着两口气罢了,比希兰好不到哪去。
他甚至怀疑要不是牺牲了八个影卫,希兰甚至能杀了他也不一定。
“希兰......你没事吧。”忧郁郁看见希兰闭眸痛息,他的脸色有些白,额侧的碎发有些湿,嘴角挂着艳红的血,妖冶而虚弱,顿时就着急地想过去查看希兰的伤势。
可她没能跑到希兰那处,便觉一阵强风迎面而来,宁袇身影瞬息变移,以一种极致的速度,穿过空气闪身至她身前——
然后她便被打晕了过去,眼前一黑,什么知觉也没了。
宁袇将忧郁郁甩至肩上,
别说,还有些喜感。
因为此时忧郁郁两只手嗒啦在半空,腹部贴着他的肩头,整个人毫无知觉宛如吊死鬼一般,轻飘飘的。宁袇走一步,她的手便晃啊晃的。
“放开她!”希兰见忧郁郁被打晕,顿时形似癫狂,他双目赤红,以剑撑地,也不管伤势,强撑着一口气就想要上前阻拦。
“不、自、量、力。”宁袇冷笑一声,眉目带着点滴寒意。
他心中划过一丝狠戾,剑锋一转便想直取希兰性命。
锵——
一柄断剑如抽水之势从暗处袭来,打断了宁袇的动作。
谁?他凤眸一眯,环视周围,却没有发现踪迹。
找不到人,他朝着希兰冷冷吐出一句,“算你命大。”
今日的麻烦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为了不节外生枝,他索性收剑,扛着忧郁郁便离去。
待宁袇走后,出剑之人终于动了动身影。
不远处隐着一抹鲜红的衣裳,风摆动起凤九的衣摆,艳红欲滴,她复杂的看着希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不明白,为何要如此拼命,她根本不明白,永远不明白。
最终她飞身而下,一步步走至希兰面前。
她叹了口气,扶着希兰的手臂,语气复杂道:”先跟我回去疗伤吧。”
“别拦着我......”
“她会死的......”
希兰仿若看不见她,一把推开她的手,擦去了嘴角血渍,起身还欲去追。
“你可没得选。”凤九也恼了,一个手刀打晕了他之后还封住了穴位,她从没见过如此不要命的人。
等忧郁郁醒来时,发现身处肃穆的将军府,她抬头望天,只觉脑袋嗡嗡,又疼又闷,她晕过去多久了?
太阳往东南方向移动了大约30°,折和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也就是说,现在是申时。
理智的思维跳出来的一刹那,她有些吃惊,因为这并不是系统的提示,那么?她是如何得知这一规律的。
就好似刻在骨子里的习惯,陌生又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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