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捱到了下课,教室里人群涌动着往外流。
他们一行五人都默契的坐在位置上不动。
下午因为要上的课是表演课,张迪跟喻芜菁商量着中午吃什么空挡问她,“你顺口溜背了没?”
喻芜菁随口来了两句:
“打南边来了个喇嘛,手里提拉着五斤鳎蟆。打北边来了个哑巴,腰里别着个喇叭…… ”
路堃看了看她,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困于羞涩,最终还是没开口。
张迪又问,“另一个呢?”
“粉红女,女粉红,姐妹俩来到个无人处。推杯换盏饮刘伶,女粉红喝了粉红女的粉红酒,粉红女饮了女粉红的酒粉红。女粉红喝了一个酩酊醉,粉红女喝了一个醉酩酊。”喻芜菁依然张口就来。
个个儿背的滚瓜烂熟,口齿清晰伶俐。
张迪:她下午可以不去上课吗?
“你还没背会?”人走的差不多了,他们起身边往外走,喻芜菁边问张迪。
“没有,这周在忙舞蹈技能大赛的事,都快要忘记这茬了。”
喻芜菁点点头。也是,她的专业是舞蹈表演,只要不演戏或者进行话剧表演,口条清晰不清晰,问题都不大。
一行人俊男美女的走在校园里,很是吸引人目光。
杜屿笑意融融的从路堃右侧换到喻芜菁身边,低头温声跟她讲话。
“小渔,这周末有没有时间?上次话剧票的事说感谢你但一直都没有付出实际行动,我妈妈看了之后很开心,你有时间我请你吃个饭吧。”
张迪不明就里,“什么话剧票?”
喻芜菁跟她解释,也顺便说给大家听。
“《恋爱的犀牛》过来巡演,阿姨想看,但是没有买到票,巡演地方正好是南台剧院,我就让徐珊找认识的人帮我弄了一张。”
“哦,原来如此。”张迪点点头。
武清河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杜屿和喻芜菁,心尖尖泡在醋罐罐里。
酸的他直冒泡泡。
女朋友太漂亮,不好。尽遭人惦记。
关键那人还是他的搭档,他的兄弟。
杜屿又说了一遍,“周六我们叫上谢青歌一起,正好我们三个也好久没一块聚了。”
闻言,喻芜菁皱了皱眉头。
这话听上去没毛病,但杜屿的语气里含着一种怪异,好像两人有多么熟识一样。
实则,她跟他能认识,都是因为有谢青歌这一个关系在。
事实上,两人真的没有多么熟稔。
私底下接触并不多。
喻芜菁又不由得想起排练厅她被武彤彤刁难时,杜屿为她解围说的话了。
那话当时她以为只是杜屿作为朋友为她解围的,现在看他反应,或许是她没有往深层理解。
不是喻芜菁太过于敏感。她跟杜屿认识时间按理来说是早于武清河的,认识早归认识早,他们之间却完全没有过进一步的联系。
偶尔的见面,也是因谢青歌缘故。杜屿给她的印象,就是一位特别温润如玉的少年,而且头脑好使,学习好,是金融学院有名的学神。
当时校运动会时,她和张迪还笑话过谢青歌敢跟杜屿同场竞技。因为不管是凭实力还是人气,杜屿都要碾压谢青歌。
理所当然的,喻芜菁以为被称为学神的人是有一些与众不同在的,最起码要比他们尔等凡人多些傲气。
但现在杜屿明显有着想亲近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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