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陈安一下子定格住了,不久才动了动瞳神情变得严肃。
陈怡怜侧头与林忏交换了一下眼神:“我觉得这个很有可能。”
“毕竟你看啊,”罗星洲站了起来,“周家近几年来也没发展其他的产业,更不常出入那些商业场合,说实话现在的周家已经大不如前了,就拿经济来说,都快退居到四大家之尾了,一旦后面的人追上来,那么周家的地位就会受到威胁。”
“你打算去找你外公帮忙把姑父给保出来吗?”陈怡怜抬起眉眼,朝他看过去。
“不找。”严陈安说,“这件事情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而且我爸要是知道是外公保他出来的,我想他可能愿意一辈子待在那里面。”
“那行,我让伍迦衾找两个可靠点儿的律师。”说着,她就拿出电话给人发了消息。
严陈安手肘靠在沙发扶手上,揉揉眉心,一袭困意涌上来,两秒后,他站起来:“这些我有打算,这大过年的,你们该约会的约会,该去玩儿的去玩儿。”
“诶。”陈怡怜想喊住他,没想到他已经先一步走到房间门口拧开了房门:“不用担心我了,我很好。”
“行吧怜姐。”罗星洲说,“你和阿忏先回去吧,这里有我,所谓关心则乱,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容易被打倒的人……”说着,他的声音忽然小了下来,“只是因为温今。哎,当初为了温今,他放弃了国外那么几所好学校抛来的橄榄枝,可现在又变成这个样子,不是我说温今的不是,有些事情我真的看在眼里,这么几年说分手就分手,是个人都会心疼陈安。”
陈怡怜抬眸望向紧闭着的房门,随后起身:“行,有事儿打电话,我们先走了。”
说完就和林忏一并离开了,走到楼下时,陈怡怜这才说出刚才所想:“你说这件事情,方絮在其中占多少?”
“七层。”林忏没加思索,直接给出了结论,“陈家的地位和名声远没有之前,所以方絮想方设法想拿回倾夏,以及严氏。”
陈怡怜认同的点点头:“早些年我爸爸暗中帮过姑父,而严氏当年起家的资金里有一部分是我姑姑的嫁妆,别人拿没有资格,但是方絮会以陈家的名义把严氏纳入囊中。”
“嗯。”林忏打开车门,让陈怡怜坐上副驾驶,自己绕过车身坐上驾驶位。
陈怡怜看着正前方,忽然又说:“你说,罗星洲那猜测有几分是真?”
林忏凑近给她系好安全带,跟老父亲一般叮嘱道:“自己出去的时候记得系安全带。”
“噢,知道了。”陈怡怜笑了笑,“我爸都没你啰嗦。”
林忏坐回去启动车子,笑了声。
“诶,你觉得罗星洲那猜测几分是真?”陈怡怜侧头看向他。
“什么猜测?”林忏有些疑惑。
陈怡怜:“罗星洲说,是有人威胁到周家和陈家的地位了,所以现在两人坐不住了。”
“八分。”林忏说。
“那你觉得背后这个人是谁?”陈怡怜蹙眉细细思索着,“最近听蔓夕说,那啥二十三楼人间,就上回我吐槽你那个婚庆楼,你记得吗?”
林忏点头,目不斜视的开着车:“记得。”
陈怡怜说:“我觉得可能是那栋辣鸡楼的老板,要不然你说它一个刚火起来的婚庆楼,凭什么能在我们岑安立足。”
林忏梗了一下,说:“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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