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陈安:“我只知道当年外公死瞒了半年多,就是怕别人知道舅舅去世后对陈家不利,是后来收养了方絮之后才被媒体曝出来。”
林忏抿唇。
“具体的事情等见了面再说,我马上登机了,完了之后还要去D国拜访一下我老师的导师。”
“这么忙?”林忏多余的问了一句。
那边传来一阵无奈的笑声,沉默了很久才说:“是啊,得让自己忙起来,才不会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说了,先挂了。”
待那边挂掉电话后,林忏愣了两秒,才开始思索刚才严陈安的那些话,主要是一点,陈昼人品是公认的好,脾气也不容易得罪别人,陈家那么大的家业,也不至于去分别人的羹。
他坐在吊椅上想了半个多小时,还是没有一点思绪,除了找到当年的肖波,好像也没什么办法。更何况还不知道肖波这人是生是死。
距离这次计划越近,他就越没底气,到现在居然有点儿害怕,怕自己失误,然后从此见不到陈怡怜,也见不到林潇。
他无法想象之后的陈怡怜会是什么样子,会哭会闹,但就是没人纵着她,没有他的保护,别人会欺负她,他也无法想象才刚刚走上正轨的林潇会是什么样子,大抵会疯。
“为自己在乎的人做任何事情,就算是真的变得世故我也不在乎,那些伤害你妈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阿九,你做你自己,别脏了你的手,剩下的由我来做。”
“从来没有迷失自己的这种说法,而是你变强威胁到其他人,他们才这样说的。”
他亲眼见到过徐檐南把曾经在周家做事而伤害过林潇的那些人一个个送进监狱,有罪名就按照罪名处理,没有罪名的都给强加上去,徐檐南在爱林潇上从来没有三观,他的三观取决于林潇是否受伤害,他不止一次对林忏说过,他会用尽一辈子的精力让周遇行付出代价,让他身败名裂,让周家毁在他手里,这是对周遇行最好的惩罚。
这一点是徐檐南教给他的,他有良知,也知道什么是对与错,他下手会狠,但不会触及到自己的底线。
他想的很深,差点儿陷进去了,只不过被一通电话适时的拉了回来。
看到上面的备注时,他按下了接听键。
“妈。”
林潇寒暄了两句:“那边冷不冷?吃饭了没?”
现在是下午四点钟,两点半才吃的午饭。
他随口答了两句。
“怜怜什么时候去学校啊,我和你徐叔叔打算初八回来,到时候一块儿过个元宵节。”
林忏皱起眉头,这个问题还真的为难他了,过完元宵节再进行这个计划他也不是没想过,但事情不能一拖再拖了,而且陈怡怜正月二十二就开学了,中间时限隔得短,万一受伤了被陈怡怜发现就更不好了。
“还在吗,阿忏?这孩子怎么又不搭腔了。”
林忏说:“她正月二十二开学。”
林潇:“那还早,行的行的,就打电话来问问,你们现在在哪儿呢?”
“边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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