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接过来看了一眼,皱了皱眉:“不是我的。”
“怎么会?”那人指着玲珑的腰间:“我之前见你带了一个荷包,就是这个颜色的。”
“我是戴了一个水墨色的荷包,可这个荷包只是和我戴的颜色相近,并非是我的那个。”玲珑翻看了几眼手里的荷包,然后看向书香:“这是你的吧?”
书香摇头:“不是我的。”
“怎么会?我明明看见你戴了这个……”
玲珑在看清书香腰间带的荷包后,怔了怔。
怎么回事?难道她记错了?
柳太医却在这个时候朝着玲珑伸出手:“姑娘,劳烦你把这个荷包给我看一下。”
玲珑目露迟疑,并没有第一时间将荷包递给柳太医。
姑娘?”柳太医疑惑。
有人推了玲珑一下:“你发什么呆呢?柳太医想要查验你手里的荷包。”
玲珑走上前将荷包递给了柳太医。
柳太医将荷包拿在手里时,闻见了气味,又怕判断出错,便将荷包解开,伸手从里面捏出一些残留的粉末,然后放在鼻翼下嗅了嗅,脸色微变,当即转身朝着聖帝走去。
“启禀皇上,找到了,那些药粉之前就是放在这个荷包里的。”
聖帝本来有点没精神,闻言当即坐直了身体:“确定了?”
“是,老夫确定。”
几位婢女均变了脸,立刻离玲珑远了一些。
“难怪玲珑不肯承认这个荷包是她的,原来毒害云妃的药粉装在里面。”
“刚才柳太医想查验荷包的时候,她还不想给柳太医呢。”
“指不定这个荷包就是她自己丢在地上的,就是怕柳太医查到她身上来。”
玲珑的一张嘴巴得罪了不少人,几个人可算找到了发泄的地方,你一言我一语地指责玲珑。
“怎么可能是玲珑!”祝岚上前两步,瞪了玲珑一眼:“到底怎么回事?”
玲珑跪在地上,大声呼冤枉:“皇上,皇后娘娘明察,这个荷包真的不是奴婢的,奴婢的荷包都是奴婢亲手所做,这个荷包的针脚和奴婢惯用的并不同啊。”
她想到了什么,从袖口取出来另外一个荷包,恭敬地举在头顶:“皇上,皇后娘娘若不信奴婢的话,可以将这两个荷包对比查验。”
书香低垂着头,藏在袖子里的手攥着,很是紧张。
如意将玲珑手里的荷包拿过去,同太医手中的作对比,乍一看很像,但仔细瞧瞧,针脚确实不同,不似同一人之手。
“娘娘请看。”如意凑过去让皇后细看。
皇后点了点头,温声道:“看起来是不像同一人之手,但正因为这样,你的嫌疑反而更大了。”
祝岚不解反驳:“皇后娘娘为何这样说。”
“这你都听不懂?”安淑怡轻嗤:“自然是说你们想做坏事不好意思用自己的东西,特意寻了不同的物件,这样真的暴露了,也能像现在这样,把荷包不是同一人做的当借口,把自己摘出去啊。”
“承安侯夫人慎言!”祝岚怒斥道。
“凌夫人为何会动怒?”安淑怡露出不解的神情,镇定反问:“刚才凌夫人污蔑我的时候,我因为心中坦荡并无怒气,你该不会是心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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