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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便是我?”
“红衣便是她?”
不同时空,许胭脂和杨洞宾皆是难以置信地轻声呢喃了一句。
一时在震惊中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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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家院中。
过了好一会,许胭脂才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
她看着天边金榜投影的文字,不由得紧紧地握紧了双手。
咬住红唇。
面色,只有惊,却并无喜。
若是他真的在等我,那为何当初让他下山与我成亲,他却不愿?
如今我已嫁为人妇。
现在就算知道了这些,又有什么用?
许胭脂心中思绪,如同乱线一般繁杂。
此时许胭脂身边的丫鬟也是从震惊中回过神。
小丫鬟先是呆呆愣愣地看着天边的金榜投影,又呆呆愣愣地看了看自家小姐。
一时间面色涌了忧愁。
“小姐,这叫什么事啊。”
“本来卢家人就看小姐不顺眼,总是明里暗里欺负我们。”
“现在好了,这小道士喜欢小姐这件事,天下人都知道了。”
“卢家人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欺负我们呢。”
说到这,小丫鬟面色泛苦。
许胭脂闻言,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笑着对身边的丫鬟道:“别担心。”
“这件事虽然提到了我,但我并无过错,并且也早与杨洞宾断了联系。”
“卢家人就算看我不顺眼,他们也不敢做的过分的。”
小丫鬟听了许胭脂的话,仍然气得鼓起了嘴巴。
“小姐你是不在乎,可是卢家的人,外面的人,只怕会更加过分!”
“小姐你是不知道外面的人,现在怎么说小姐你呢!”
许胭脂面色平静。
其实许胭脂根本就不在意那些闲言碎语、甚至恶意中伤。
她知道自己每次外出时,那些自诩风流的名士俊彦看到自己,无不跟打了鸡血般地兴奋,他们才是轻贱的人。
作为北地长大的女子,许胭脂没有江南女人的矫揉造作。
她言谈无忌,单凭真心,也为江南“君子淑女”们看不惯,唯恐这种习性坏了江南道的名声。
于是,关于许胭脂不守妇道的丑闻一个个都编制出来,甚至达天听,连宫中那位写《女戒》的娘娘也惊动了,扬言要拿她是问。
若许胭脂只是普通将门子女,早被道德君子们戳断了脊梁骨,好在她是人屠的长女。
所以,艰难然而活着!
他们不敢去面对,便拿自己出气。
这很合理。
许胭脂认为自己既然为许家长女,就得承担这份荣誉背后的痛。
“好啦,你别生气啦。”
许胭脂思索了片刻,发现小丫鬟还在生气,小脸都气鼓了起来。
于是笑着捏了捏她的脸。
出声安抚。
小丫鬟嘟起嘴巴,道:“我没有生气,我只是为小姐觉得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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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武当山。
杨洞宾怔怔地看着天边金榜投影中,那许胭脂三个字。
心中情绪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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