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徐长卿闻言一怔,若有所思的点头,继而豁然转身,道:“你说的有道理,本公子这就去杀了他。”
见状,鱼玄机连忙扯住了他的衣袖,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嗔怪道:“你还真去杀啊?”
“自然不会。”徐长卿笑着转身,在这位嗔怪而显露别样风情的花魁翘臀拍了一巴掌,无视她圆瞪带着冷意的眸子,道:“这种人,天下很多,杀不尽。”
“而且,这种事我早已经见怪不怪了,有些人或许当真是在为天下着想,而大多数人,却不过是为了博取一个刚正不阿的名声,想以清流之态得到朝堂大人物的关注。”徐长卿嘴角勾起讥讽的笑意,“总有一日,我会让他们都闭嘴!”
“登徒子!”听着他的解释,鱼玄机并未解气,感受着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冷笑道:“你是不是看那位紫裙女子了?”
“是!”徐长卿点头道:“不仅看了,还要得到她,等本公子回府就让人把她带过来侍寝。”
“混蛋!”
在听到这种像是开玩笑的话,这位曾艳压四方的红楼花魁竟没来由感到一丝失落,继而她冷笑着摇头,为她这个想法感到可耻。
回府的一路。
她都沉默不语,猜测着那句话的真实性,全然没有了其他心思,更没有了出来时雀跃的兴致。
到底是在开玩笑?
还是认真的?
不知不觉间,已经回到了王府。
徐长卿径直带着酱牛肉去了白发老怪的住地。
一番畅饮之后。
白发老怪目光看向徐长卿,喟然长叹道:“小娃娃,你的脾性是越来越合老夫的胃口了,可惜……却没能收你为弟子。”
“半个弟子不也算弟子?”徐长卿张嘴打了个哈欠,吐出一口酒气,面容带着笑意。
白发老怪闻言笑了笑,举起酒壶向杯里倒酒,却已然被喝尽,不由露出失望之色,随手将酒壶扔在了一边,道:“老夫前半生练刀,以刀入一品,被称为狂刀,这是老夫向来引以为傲之事,自认为行走江湖,当恣意潇洒,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留遗憾。”
他自嘲一笑,“然而,就在老夫最巅峰之时,却被打入了地狱。”
“那时,老夫初入一品金刚境,自以为能横行天下,无处不可去,因而听信了他人之言,前来刺杀听雪阁顶的那位,不料,却败在了你家马夫手里,被困雪湖之底。”
“这一困,就是十几年!”
说到这里,他拍了拍徐长卿的肩膀,欣慰笑道:“后半生,能遇到你,也算不枉费这十几年囚牢生涯,以后想来,也许当是人生一大幸事!”
从他话里话外,徐长卿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不由问道:“前辈要走?”
“嗯。”白发老怪点头,道:“在西疆待了十几年,待腻了,想去其他地方走走看看,如果能收一位弟子传承老夫的衣钵就最好了。”
他目光泛着神芒,满头白发飘扬,道:“老夫估计是很难打得过那个老家伙了,但你学了他的剑,算是他半个传人;余生……老夫一定要培养一个好弟子问世,将他的传人击败,狠狠给老夫出一口气。”
他说的那位,自然是马夫老九。
或者说,是剑圣!
徐长卿虽然没有拜入老九门下,但却学了他的剑,称半个传人倒也不为过。
“哈哈哈……”徐长卿爽朗的大笑,“好,我等着,我等你那位弟子前来一战!”
笑声之后,徐长卿直接躺在了地,双手枕在脑后,眸子里带着笑意,懒散的叹了口气:“何时走?”
“明日!”白发老怪醉眼朦胧,笑道:“不过,在走之前,还有一场架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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