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沙好似如龙之老者,倒骑牛,手如持扁拐抽人。
他等身后,易叔、洪青总舵主也是起身,不过不是打向唐北斗二人,而是打向古含沙三人。
三方行动,主持席上声势极大,好似台风卷起,万重乌云齐打雷,说不出其中的情景。
至于冯叔,早在古含沙吐气开声之时,便在有所警觉的于老爷子护持下走下台去,在最好的观众席上观看一场武道神话之战。
“好你个古含沙!”
唐北斗一声轻喝,手抬起,青龙探爪,七招化作一招,北斗朝真的极招挥出,与古含沙的开道印对撞。
忍祭天背后抽刀,一口好似水晶的灭法战刀,劈砍出去,掀起音爆气流,团团旋涡,其中有惑人心魄的异力,要将李毅飞的肉身连同灵魂一同斩杀掉。
而李寒沙,他似倒骑牛,本就是面向的易叔与洪青总舵主,一人对上了二人。
而这不是全部。
只听一声好似厉鬼惨叫的凄厉啸声,空气中都似乎弥漫起了地狱硫火的气息,一个壮硕的西亚人好似太古地狱的恶魔从天而降,就跟从遥远之地发射的导弹一般。
他这一出场,那么便是下方大赛场中的人,也都看清了,而且被摄影设备尽数转播全球各地。
贝利尔,此人是一名行走古祭祀之道的强人,几乎等同于金刚不坏。
他人如其名,便好似从地狱走出的太古恶魔,呼吸间都有硫磺气息,是地狱的气味。
这是精神的力量。
祭祀之道,更为着重于精神之上的力量,尤其是西方的祭祀祈祷之法。
日夜祈祷,祈祷着天地间那茫茫不可揣测的“神灵”,从而将其本质,风水磁场之下的能量纳入体内,淬炼肉身,看的便是精神坚韧与否,强大与否。
像是贝利尔这等强者的精神强悍,足以让他人如坠地狱,被烈火焚烧殆尽,最后精神上的自焚而死,体表也要与被烧死的人状态无二。
“果然,你等是有备而来啊。”
古含沙一声冷哼,手指连动,变化印法,万千变化最后定格为两重。
截拳变化,将唐北斗的北斗朝真之势截了变化后劲,化作普普通通的一式爪功,往一旁一引,拨到了一边。
然后又是一个擒拿势,上揽九天的姿态。
手抓硬拳,吃了贝利尔自天而下的一式重拳,脚下寸寸破碎,一接,一搭,一扭,贝利尔那还在空中的身子都是一个扭转,好似一个大陀螺,打着旋。
再是一送。
古含沙便将贝利尔彻底的送了出去,狠狠撞在了唐北斗的胸口,二人叠在一起,后飞出几十米,直接飞出主持席位,掉落擂台之上。
另一边,忍祭天一刀朴实,斩魂斩身,应对李毅飞的飞仙一剑,轰鸣作响,纯以力量对抗。
刹那间便是十来次刀剑碰撞,在空中打出一次又一次的气爆,两人都是后撤两步,虎口有鲜血滴落。
相比之下,李寒沙的化解最是玄妙。
一式老君打扁拐,真好似西游里的太上老君打金角银角二仙童,易叔、洪青总舵主只觉得自己有千般变化奥妙,都荡然无存,使不出来,乖乖收了打。
接着,此人两手一搭一收,就好似金刚琢收法宝似的,将他二人控得死死,手上使不上劲,脚下发飘,接着一丢,就飞出去,陪唐北斗、贝利尔二人到擂台上去缓缓了。
一瞬间,古含沙、李毅飞、李寒沙三人目不曾对,言语不曾说,同时脚下一跺。
这一跺,好似地龙翻了身。
整座鸟巢都哗啦作响,颤颤巍巍,悲鸣不止,好似化作了一个危楼建筑。
哗啦——
主持台一寸寸破碎,跟下雨似的洒落,整个台面都破碎了,如同倾倒崩塌的危楼碎块,古含沙脚尖一挑,一根钢筋飞出,打向忍祭天。
忍祭天挥刀便斩,却感受到一股恐怖大力袭来,眼神一变,刀一侧,人翻身,整个人便好似大鸟后飞出去,为那根钢筋让出了道路,最后站在了擂台之上。
此时,原本就未曾散的人们直愣愣看着那化作残垣废墟之上的三人。
项龙、唐北斗、贝利尔、易叔、洪青总舵主、忍祭天,五尊金刚不坏级数的人物站立在擂台之上,目光凝重。
“古含沙,你……”
“诸位!”
古含沙开口截断了唐北斗的话音,微笑灿烂,整个人屹立在最高处,手似拈花,更似拈圆珠,整个人似乎在化作那宗教之上尊贵古老的神明。
可他人气太重,重的毫无仙气,不似神仙。
“前路为何?”
“前路到底如何走?”
“大赛已经结束,金刚不坏不是我的答案。”
“现在,我要叫大家见一见我所得到的答案。”
“我一个,打你们一群!”
话音落,天地间团团萦绕的三股气轰然分来,李毅飞、李寒沙转瞬出手。
一人剑,一人掌。
打向近在咫尺的古含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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