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罩。
“所以,我也不会摘下这个眼罩。”
监狱长害怕了,他匆匆忙忙的从腰间拔出手枪,颤颤巍巍的手瞄准铎尔,打开保险,按下扳机。
一声枪响。
监狱长整个人都倒飞出去,撞在了那张电刑椅上。
就在他开枪的瞬间,铎尔就已经完成了弯头、出拳两套动作,躲开后发出来的子弹,并一拳击中他的面颊,嘴咬住了脱手的手枪。
“你要是在晚十秒钟下令,我的愿望也许就实现了呢。”
一脚踩碎手枪,摘下眼罩,铎尔叹了口气。
十秒,就差十秒。
只要刚刚的电刑再坚持进行十秒,那么铎尔也就坚持不住了。难以再承受电流的刺激。
转身,毫不在意已经被吓坏的电刑执行人,离开了这座看守所,向着空军基地而去。
乘坐这里的飞机。
向东去!
……
俄联邦,埃文斯看守所。
在这一座高达一百公尺的光滑平坦金属圆筒墙面上,一个金发寸头的男人在攀爬。
没有借力点。
是的,没有一处借力点的金属墙面上,他正在攀爬着。
凭借西科尔斯基那非人的指力,可以轻松的揉搓硬币,甚至是以指节将人的血肉划开,爬一座墙也不在话下。
哪怕这墙的本质是大洲际导弹的发射井改造而成,经历考验,毫无打损伤,无凹陷与凸起,也没有问题。
如果他没有走上犯罪的道路,那么不知道能打破多少记录,为俄联邦获得多少金牌,成为俄联邦的英雄。
可惜的是,人生没有如果,西科尔斯基,这位天赋非人的强者,是名死刑犯。
而现在,他要越狱。
为了品尝败北的滋味。
……
美利坚,LV5海底看守所,一艘核潜艇上。
“斯别克!”
狱警咆哮着,他颤抖的手端着枪,指向前方。
从上面排风管道中伸出的大手,抓着一个人的头颅,狠狠撞在了顶壁上,两个手指在口腔里摸索,最后拔出了一颗纯金后槽牙来。
“各位看守,麻烦你们关照了。”
警报声响起,斯别克那好似嬉笑的声音一同响起。
“斯别克接下来要去往东京。”
“各位看守,你们明白吗?我啊,想尝尝败北的滋味。”
“不可能的!”
狱警颤颤巍巍,汗流满面,喃喃自语着。
“这里、这里可是海中200公尺处啊!”
不可能的,就是要拼命游,也要五分钟才能到海面上,而且这个深度的海水压力足以在三十秒内压死一个人了。
斯别克不可能出去的!
出口处,斯别克手指揉搓着,将金牙揉搓成一个万能钥匙的模样,捅进锁里。
轻轻一转,锁开了。
他深深一口气,好似要将整个潜水艇的氧气都吸干净,然后一个猛子,钻进了海水当中。
五分钟的闭气游泳吗?
狱警并不了解斯别克,他,正好能做五分钟的闭气运动。
……
东瀛国内某所。
破碎的特制玻璃房前,一个就穿着兜裆布的小个子男人看着两名狱警。
“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毒气是什么呢?”
两人没有回答。
因为下一秒,这个男人就出现在一个狱警身后,两手掌刀,切击颈部,颈部骨骼直接碎裂,血管等等断开,倒地不起。
然后,他凑近了另一名,好似说悄悄话,吹一口气。
哗啦啦!
这个狱警的大脑整个被男人从另一只耳朵的位置给吹了出去,洒落一地。
他越狱了。
这个被称之为猛毒柳的男人,为了品尝败北的滋味,越狱了。
……
共时性现象。
全球各地,除了都是格斗高手外毫无关联的五个死刑犯,在同一时刻,同时越狱。
只留下了一句话。
“向东去,为了品尝败北的滋味。”
而这一切,似乎都起源于古含沙与范马勇次郎的这一次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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