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延城。
“父王,这些汉人打得倒是好主意,让咱们冲锋陷阵,他们跟在后边捡便宜。”
刘渊颇为不忿地说道。
“怎么?难道没有汉人,咱们就不出兵讨伐羌胡了吗?
汉人就算出兵再少,那也是间接帮了咱们,有对方的三千骑加入,部落能减少多少损失,你心里不清楚吗?”
刘豹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说话慢吞吞的。
“但是对方要所有的奴隶啊,这样一来,咱们的收获就大大减少了。”
刘渊还是感觉非常别扭,总感觉吃亏了一样。
“你要那么多奴隶干嘛?你养活得起吗?现在给你一万奴隶,一个冬天过去,还能剩下几个?
不成器的东西,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蠢货!每天就知道盯着一点蝇头小利,斤斤计较,妇人作态,难成大器。”
刘豹厌烦地将刘渊赶出去,心中也是颇为无奈,有些想念以前的两个儿子了。
从小受那个汉人女子的教育,虽然血勇之气差一些,但是一个比一个睿智。
刘豹活了这么大岁数,也算是看明白了,一个人可以没有匹夫之勇,但必须要有过人的智慧,才能成为一方霸主。
刘渊这个儿子,乃是纯种的匈奴人,从小又在洛阳当质子,长大之后心里多少有些扭曲了,小聪明有一些,大智慧欠缺,能赢得了一时,但难以长久。
但刘豹现在也没有办法,十几年前他尚且可以金枪不倒,铁树开花,现在完全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了,只能慢慢培养刘渊了,也不知道还能活多长时间。
......
曹髦这边和南匈奴商议好之后,双方很快便会盟,领军之人和次一样,各自为首之人依然是曹髦和刘渊。
“狡猾的汉人,只带了这么一点人马,难道不怕我事后反水杀了你们吗?”
刘渊盯着曹髦恶狠狠地说道。
“呵呵。”曹髦轻笑一声,脸露出不以为意的表情,“一汉当五胡,这个说法已经流传几百年了,我这三千人,抵得你们一万五千人,我又何惧之有?”
“荒谬,也不知道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然敢大放厥词。”
刘渊对于这种说法嗤之以鼻,完全不相信一个汉军能打五个胡骑,着完全就是扯淡。
“一个汉人自然是打不过五个胡人,十个也打不过五十个,一百个打五百个有些勉强。
但只要汉军数量千,有了完整的建制,打你们五千乌合之众,先来是绰绰有余。”
曹髦给刘渊分析了一波。
汉军强就强在军纪,阵型整齐划一,令行禁止,不像胡人那样,完全就是一盘散沙。
再加装备,甲胄,武器,箭矢,这些方方面面的压制,才有了一汉当五胡的说法。
刘渊被说得哑口无言,有些恼羞成怒,但想到父亲的嘱咐,又不敢发作。
“你们胡人嘴巴笨,就不要在我面前自讨苦吃了,这力气还不如多杀几个羌胡,听说你次被打得很惨?”
曹髦脸带着好奇之色问道。
“哼!只会逞口舌之利。”刘渊气的一挥马鞭,直接走了。
“呵呵,小瘪三。”曹髦看着刘渊的背影,不屑地骂了一句。
曹髦虽然不知具体的五胡乱华史,但也知道就是晋朝建立没多久的事情,既然自己来了河西,不管是羌胡还是南匈奴,曹髦都不打算放过,趁早都解决了。
既可以壮大自己目前的实力,还能给未来扫除隐患,何乐而不为呢。
双方联军浩浩荡荡地翻越长城,也说不翻越,河西失去了百年之久,这边的长城早就破损不堪,反正胡人是不会去主动修缮城墙。
“胡奸甲,之前你待的部落在哪里?”
曹髦看向前边为自己牵马之人问道。
“回主人,再往北走三日便能到达。”
回话之人便是当日第一个敢抽打贵族的马奴,曹髦为了表彰他的英勇,便赐予了他一个名字,姓胡奸,名甲。
这一举动,更是让马奴感恩戴德,言之凿凿要为曹髦充当带路党。
“很好,若这次能够抓到足够的奴隶,朕会赏赐给你几个女奴。”
“谢主人赏赐。”胡奸甲马都不牵了,直接就跪下磕头。
“只要将你的忠诚和灵魂献给朕,朕会赐予你想要的一切。”
曹髦神神叨叨地忽悠道。
蛮夷之辈,畏威而不怀德。
不要试图去感化这些胡人,因为文化水平的低下,这些人根本就没有什么良心和羞耻心,只会畏惧强大的人,崇拜强者。
西域戊己校尉,护匈奴中郎将,护鲜卑校尉,护乌桓校尉,护羌校尉,度辽将军。
这些周边的胡人其实归化汉朝已经很多年了,但是呢?还不是三天两头就造反,根本不可能彻底将其归化,要不然也没有什么五胡乱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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