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看着陈婆子在那自顾当跳梁小丑,尖锐的声音让她烦躁,再加上肚子已经咕噜噜的叫,更是不耐烦。
不就是飙演技吗?谁不会啊!更何况她的还那么拙劣,干嚎没眼泪的,太不敬业了。
瞧她,暗暗的,恨恨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疼的她眼泪哗哗的往外流。
而这一幕正好被韩宁安看到,抿成一条直线的嘴角抽了抽,不嫌疼?
夏沫抹着眼泪,嘤嘤嘤的来到陈婆子的跟前,“奶,我娘亲怎么对不起你们老夏家了,你要这么污蔑她?要说苦,我娘亲才是最苦的那一个。”
小青一脸懵逼,姐姐刚刚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哭成泪人?
夏林氏闻言,见女儿哭成了泪人,心疼不已。
而周围人被她这突然一下,也是讶异,但夏沫是姑娘家,又长的不磕碜,算清秀,这哭起来就有点楚楚动人,引人怜惜。
陈婆子则是停下了哭嚎,怒骂:“我呸!就她还苦,我怎么诬陷她了,她就是个搅家精,懒婆娘,是个不孝顺玩意儿啊!老天爷啊,我命苦啊!”
说着还往自己胸口直捶,双手交叉下手的那种。
活像一只瘦皮猩猩,夏沫脑补的。
夏沫泪眼婆娑的看向她,哽咽委屈道:“奶,你说我娘亲懒?这说话得凭良心啊!未分家时,我娘亲在老宅是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什么活都得干不说,还不给饭吃,还要动不动就打骂。知道以为你就了个儿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买了个死契丫头。”
众人闻言哑然,这夏林氏勤劳能干是出了名的,陈婆子说的懒婆娘他们是不信的。
可没有想到,这没有分家前,这么勤劳的人竟过着这样的日子。
这要是谁家娶了夏林氏这么好的媳妇,不得乐呵死。
结果这陈婆子后娘不愧是后娘,见不得前妻的孩子过得好,竟这么心胸狭隘,处处刁难。
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但矛头明显指向陈婆子。
陈婆子被说的恼羞成怒,三角眼中跟淬了毒似的,感觉要把夏沫瞪穿。
“你个小疯子,看来是没有好全,在这风言风语,看我不好好的教训你一下,免得说胡话。”
说着想伸手撕扯夏沫,这手还没有触到夏沫衣角就被一个粗犷的男声叫停。
“陈婆子,没有时间看你们闹家事,我今天就是来带人回去交差的,看这架势你们应该没有商量妥,那把银子退了,我们好找下家。”
夏沫顺着声音望去,是那个领头壮汉。
陈婆子一听退钱,哪里会干,忙讨好,“什么没有商量妥?早商量好了,把这丫头直接带走就行,今晚就可以入洞房。”
夏林氏闻言,把夏沫又拉回了自己背后,对着陈婆子怒吼着,“放屁,休想动我女儿。”
“不能欺负我姐姐!”小青也张开小胳膊,护小鸡一样护着夏沫。
看她们还在反抗,陈婆子怕她们耽误自己赚银子,又拿出了长辈的姿态。
指着夏林氏,自以为的命令道:“我是你婆婆,这丫头的婚事就我说了算,今天必须嫁。”
夏林氏看着眼前这张嘴脸,双目中满是厌恶和痛恨。
闭目隐下眸中痛苦,看来还是得把那事拿出来说了,是她逼自己两败俱伤的。
夏林氏音线冷漠,看着陈婆子满目绝然,“老妪婆,你这记性怎么这么好,婆婆?我婆婆?我早在我丈夫去世的那一年就被你休了,净身出户啊!婆婆?你还把沫儿在族谱里除了名,你忘记了吗?哈哈哈,我当时是求着你当我婆婆的,可你呢?我身怀六甲,丈夫刚去世,你就安了个莫须有的不孝之名就把我休了,我们当时差点死掉,哈哈!”
夏林氏说这些时,感觉进入了疯癫,步步紧逼陈婆子,“我想不清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对沫儿,后来得知你对外说的是分家我才明白,哈哈哈,就因为华庭他不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你怕他死后还要占你儿子一份家产,你好歹毒的心啊!”
夏沫惊了,没想到夏林氏会把这事拿出来说,她知道她的用意,但这种两败俱伤的事,实在太傻。
但看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又是痛心不已,忙够去搀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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