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
甚至一片的惊骇。
天武大帝甚至都被吓的扭转着脖颈,向后抬头瞅向武岳。
刚好看到武岳那自信而冷漠的眼神。
“十天,从皇城到昌黎郡,从三十万靠山军中,斩靠山王,他认为可以做到?”
“十万里地,一日下两万里,顷刻间斩敌,再返回?”
“这是在开玩笑吗,可为什么看到他那眼神,不像是在开玩笑?”
天武大帝的身体猛地一震。
心中有难以明喻的滋味在翻滚。
“冰雪龙马,只在漠北极北之地,大雪连天地产出,此马没有疲劳感,有用不完的力量。”
“关于此马,有句盛言,只有骑马累死的人,没有骑马累死的马!”
“只是此马,产量极少,属于国宝级!”
“除了此马,这世间没有一种坐骑,能够十日来回十万里地!”
天武大帝神色无常,脑袋晕乎乎的。
实在是想不通,武岳哪里来的自信。
可他的心中。
又生出了一丝的期望。
靠山王造反,这是直接动摇九耀皇朝根基的事情。
跟武岳造反,是另一回事。
他,同样希望干掉靠山王。
“如果真的能在十天,甚至一个月内斩下靠山王的人头,那么天下藩王,诸侯,将再无一人敢明目张胆的造反!”
咕噜。
天武大帝打了个冷颤。
心情,像是打翻了五味杂瓶。
“可如果一旦让武岳干掉靠山王,那武岳在皇朝的威望,又深了很多。”
太矛盾了。
此时的天武大帝,都快要人格分裂了。
但,都到了这个份上了。
天武大帝还能说什么,只能附和道:“那便祝班将军马到成功,凯旋而归!”
顿时!
满朝群臣,虽然满目不相信。
但在这个时候,还是震声高呼道:“祝班将军凯旋而归!”
可就在这个时候。
宰辅刘福长还是硬着头皮问道:“星君,陛下,那这武岳军的调令,是该从什么地方发出?”
一句话。
又点燃了朝堂的矛盾。
武岳军,现在是一支极其特殊根本无法定义的军队。
此时刘福长将刚刚靠山王造反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将矛盾又拉在了明面上。
武岳军的调令若是从兵部发出,抛开兵部重臣空缺不说。
那就表示,武岳军依旧在兵部的领导下,归兵部领导,兵部就有权利任命武岳军任何一位官员。
可若是这调令不从兵部而出,那又要从什么地方下令。
这句话堪称是直指要害。
武岳军,今后的定位,究竟是如何!
看似一句关心至极的话,却藏着十几层的心思。
朝堂之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是无脑之辈。
而这个问题一经被抛出来。
满朝文武重臣全部都看向了武岳。
他们同样想知道,武岳军今后,究竟要如何定位。
“来了,武岳啊,你终究还是太年轻了!”
“这朝堂的凶险,又岂是你一个常年征战在外的人可以理解的。”
“这朝堂,句句包藏祸心,句句暗藏杀机,稍不留神,吃的你连骨头都剩不下!”
天武大帝面无表情,心中却是轻轻一笑。
这一切,才刚刚开始而已。
天下安定与权力,对于这些人来说,不是选择题,而是必选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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