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脸谱彰显行者嗔怒,两口戒刀震慑奸人宵小。
古典小说中,相传行者武松曾得到过周侗指点过一二,只因他杀性太重不曾正式收徒。
其一是拳法,景阳冈上那只吊晴白额大虫也吃不得三拳两脚,其二是腿法,玉环步鸳鸯脚难逢敌手,而最后就是这双刀的刀法,不说那飞天蜈蚣,就是方腊二十四将的贝应夔也成了刀下亡魂。
正此时,胡琴萧萧,锣鼓声如疆场厮杀一般。
窦青手挥两口戒刀,纵身砍向何鲤。
‘铛!’
两人手中都不曾真正握有兵器刀刃,但却凭空发出了金属刃口碰撞的声响。
在戒刀砍下时,何鲤顺势掷出了两张刀兵符。
两相抵消下,这才给何鲤博得了一丝得以喘息的时间。
控制住炁的平稳流动后,何鲤身上的金光也化形成如同实质的长剑,以太极拳剑对敌窦青。
一个炁化双刀,一个金光凝作长剑。
短短数个呼吸间,两人就已经交手了四五个回合,当真有点儿难分高下。
戏堂中,身披青衣的仿生人倒在一边,画着彩妆的整个脸都被一拳打穿,电线和胶条刺啦刺啦地冒着黑烟和电火花。
手持花枪的武生腹部也被打的凹陷下去,核心芯片受损,只能瘫软在地上不断抽搐。
四台仿生人,已经被解决掉半数。
剩下的两台是穿着黑色长袍的老旦,还有舞着花枪的白脸丑角。
但蔡慧合却已经气喘吁吁。
环绕在整个戏堂中的乐器声无时无刻不在削弱他的炁,如果不是他真炁浑厚,早就像那晚的苦行僧一样被结果了性命。
倏忽间,丑角手中的花枪已经刺中蔡慧合的心口。
但好在符甲壇将的纳米金属硬度极高,这种程度的花枪,根本无法穿透符甲壇将一丝一毫。
这是科学的胜利。
抓着丑角手中的花枪,蔡慧合直接将它拉了过来,同时右臂夹住花枪,一记左冲拳结结实实的命中丑角的脸。
丑角就连头颅都被打的后仰,但这招式路数还没有结束。
蔡慧合松开夹住花枪的右臂,左脚弓步向前,双掌直劈丑角的肋下。
闷响声中,仿生人的机体都被打的严重变形。
另一边的戏台上,何鲤与窦青交手十数个回合,都不分胜负。
窦青的法门在何鲤看来实在怪异的过头,明明只是形似行者武松,可交手过程中,不论是步伐,拳法,还是那双刀刀法,都与古典小说中描写的几乎一模一样。
何鲤一剑逼退窦青,同时金光咒化作的长剑也重新化为金光覆盖在身上。
窦青身形后退的同时,何鲤向他甩出两张地雷符。
‘嘭!’
爆炸的空响声传来,整个戏台都被雷光和烟尘给遮蔽了。
等烟尘散去,何鲤这才看清那两张符箓竟然被窦青一刀给劈开了。
此时的他又变换了模样。
头顶的戒箍化作汉寿亭侯的冠帽巾帻,那脖子上的人顶珠也变为长须美髯。
脸谱由红俊扮换成了冲天纹的朱红脸。
尤其是他手中那柄由炁凝成的青龙偃月刀。
明晃晃,亮堂堂,锋芒更甚月上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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