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艾登。
他忽然记起爱尔兰的那份抑郁症诊断病单,署名也是路易斯·艾登。
在警备所三个街区外,一座双子大楼,大楼两边从中间延展出一条悬空的桥梁,连接着医疗中心和医药中心。
其中医疗中心的一间诊室,几盆植物陈列,空气清新,四面墙壁洁白,有几幅油画挂在墙壁上,正对着诊室房门摆着一张办公桌,桌后坐着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的年轻男人。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请进。”
应声,一个穿着白色护士服的金发少女走进房间,
“路易斯医生,今天预约的病人临时有事无法赶来。”
“好的,谢谢,我知道了。”
少女驻足在原地,并没有离开,眼光闪躲,似乎还有什么事要说。
年轻男人抬起头,正好向阳的那扇窗户透出一道微醺的日光照在男人的脸上,他温和地朝着女人笑了笑,“怎么了,丽丝,还有什么事吗?”
声音浑厚具有磁性。
“我...”少女涨红着脸,背在身后的两手紧攥,正下定决心要开口时,
突然,一个身着深棕色大衣的棕发男人走进了房间,他脱下皮制手套,瞥了一眼身旁驻足的金法少女,“天气真是寒冷呢,不好意思,失礼了,见门没有关,就冒失地闯进来。”
随后又望向桌前端坐着的年轻医生,
“好久不见,路易斯医生。”
房门缓缓合上,那位名叫丽丝的少女在诊室门外解脱般呼出一口气,
“丽丝,你真没用。”少女紧攥着的双手摊开,掌心是两张音乐剧的票。
诊室内,
“原来是爱尔兰先生,确实许久不见,你的气色好了很多,真是为你感到高兴。”路易斯认出了爱尔兰,推了推眼镜。
“劳烦您费心了,还得多谢您开的那盒药。”爱尔兰幽幽地说。
是呀,没有你开的那盒安眠药,我又怎么会来到这个世界。
“这是我应该做的,爱尔兰先生。”
爱尔兰暗中打量着眼前这位风度翩翩的年轻医生,五官线条柔和,嘴角上扬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瞳孔和头发呈琥珀色,整个人看上去像一只温顺的绵羊。
其实在来之前在警备所他已经翻阅了这位年轻医生的档案履历,看完后着实大吃一惊。
路易斯·艾恩,曙光历67年(今年是92年)出生在帝国南部的一座普通的小镇,一个普通的家庭,本以为他也会普普通通地过完一生时,他却展露出普通人难以企及的卓越,
三年自学完全日制高等教育的医学课程,被帝国罗兰皇家学院破格录取,常人四年的课程他仅用两年时间就完成学业,毕业时授予高等心理医学学位,毕业后并没有选择参加工作,而是前往军部参军,从一名普通列兵,立下无数功绩,退伍时已是中士,对于平民而言这是很难得的功勋,
退伍后主动向帝国请缨,前往塞尔尼斯担任一名心理医生。
真是如同小说主角一般开挂的人生!爱尔兰忍不住感叹。
“其实这次突然拜访您,主要是想询问几件事情?”爱尔兰在路易斯的对面坐下,眼光不易察觉地扫向路易斯的桌面。
一本厚重的笔记本,应该是有关病例诊断报告这种,还有一支印花钢笔。
“请讲。”
“您认识修尔吗?”
“认识,他是我的一个病人。”
“他上次来找您是什么时候?”
路易斯回忆了片刻,道:“大约是在半个月前。”
“修尔先生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爱尔兰直言不讳:“他失踪了。”
路易斯听后满脸惊愕,随即正色: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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