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气朗,秋风送爽。
今日的阳光格外的好,不仅透明而且温暖,隐隐带着股淡淡的松香味,一望无际的瓦蓝色天空里,仅有远方飘荡着几抹若有似无的云,仿佛风一吹就能散开。
厉叙推开青鱼,揉着腰子出了门,这些日子练剑过度,很有必要补一补,别神功没练成,器官先练坏了。
“早。”
厉星河放下茶杯,笑着打个招呼,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
“应该的。”
厉叙抬头看了看天空,才发现已经日上三竿,看来昨晚太冲动了啊。
“你觉得我在夸你?”
厉星河气不打一处来,都这个时间点了才起床,儿啊,你可不能沉迷女色。
“不是吗?”
厉叙一脸狐疑。
“算了,先谈正事,”厉星河叹了一句,毕竟是做父亲的,两人差着辈呢,有些事的确不好意思开口,只好幽幽说道,“我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你先说什么事,我考虑考虑。”
厉叙吓得后退一步,生怕厉星河让他去做点造反砍头的勾当。
“你记得刘峰吗?”
厉星河眯着眼睛,脸上闪过一抹追忆。
“记得啊,怎么了。”
厉叙稍一思考,就从脑海里找出那个比他大两岁的叫刘峰的小帅比,若不是有自己一直压制着他一头,只怕刘峰早已问鼎上元第一美男子的美名。
刘家和厉家算是熟识,早年就是门对门的关系,刘峰和厉叙自然也是一起玩到大的。
一起掏过鸟,一起赛过跑,可以说是非常铁了。
只可惜世事无常,刘峰之父,时任禁军统领中饱私囊被曝光,证据确凿,百口莫辩,刘峰之父当天下午就被退出午门,身首异处,刘峰也被他母亲带离京城,去了塞外放牛牧马。
若不是厉星河出手相助,刘峰孤儿寡母的命也怕是朝不保夕。
“他要来上元了,你去看看他。”
厉星河唏嘘不已,多半是想起了刘峰的父亲。
“带家里来?”
厉叙眉头耸拉,想起一些不好的传闻,他可记得十年前刘峰离京的那个雨夜,可是来厉家门口骂了厉星河一通。
虽说以厉星河的气度不至于和刘峰计较,但把刘峰带家里来总感觉怪怪的。
“不必了,他多半不愿意见我。”
“说起来也是我咎由自取,倘若我当时早到一天,刘千山也不至于殒命。”
之后他便陷入沉默,这些年来,刘峰一直以位厉星河姗姗来迟是因为惧怕皇室,但他不知道的是,厉星河知道消息的时候稍微晚了一些,没来得及营救刘千山。
他这么多年不解释半句,主要也是因为愧疚。
“他大概啥前到啊?”
厉叙问道。
“快了,你现在出门去北门,应该能在北门碰上他。”
厉星河答道。
“那你不早说?”
厉叙又问。
“那你不早歇?”
厉星河又答。
“我身体好怪我咯?”
厉叙再问。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