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个女人,那时候我大概四五岁的样子,兽王被妖后吸引,将我母亲从王后的位置敢下来,我生气的去找父王理论,却被色令智昏的父王命人倒挂在城外的树上,说任何人都不允许放我下来,然后她就来了。”
说到这里,夜莲依然记得当初芷白的每一个表情,感觉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了,虽然那是他最硬说芷白丑。
林景半天没有听到下文,有些着急的用胳膊肘去拐夜莲。“接下来呢?”
“接下来,她就把我放了下俩,然后带着我回到了王宫,我本以为父王会惩罚她,可是没想到父王看到了她旁边的男子立马变得阿谀奉承,还说她是个直爽的姑娘,后来我才知道她和那个男子都是在神族有地位的人,所以父王才会这般讨好,由于她缘故我在兽族的日子也就慢慢的好了起来。”
“再后来呢?”
“再后来她离开了。”带着他母亲的心头血离开了,并且让他带上了一个私自放魔兽伤害灵族人的罪名,他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来,林景把自己爱的说的那般美好,他实在没有勇气说自己一直崇拜的人,最后也给了他致命一击。
“这就没了,好可惜,要是我啊,我定然会再次去找她,好好报答她。”林景这么说着,也是在心里面祈祷他能快一点接到自己的清雅。
两个人时而看星空个时而说上两句。
知道第二天天刚刚亮,兰颜一直守在芷白的旁边,阳光透过茅草屋的空隙射了进来,他用手挡了一下,然后缓缓张开眼睛。
此刻的芷白满脸通红,而且嘴里买说着胡话。“不要。不要”
“芷儿,醒醒。”兰颜试着叫了一声但是芷白一点醒过来的意思都没有,继续嘴里念念叨叨的。兰颜有些着急的伸手去探她的脑门,芷白的脑门就像是火炉一样的烫,兰颜着急的摇晃她的肩膀。“芷儿,你醒醒!你怎么了?”
由于兰颜的声音比较大,所以在外面的两个人也听到了。
夜莲告诉自己那个女人的死活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脚却是控制不住的向茅草屋的门走去。
兰颜将芷白放在床上,黄色的纱衣被血染得红红的,整个人虚弱不堪,兰颜从来没想过一直保护着他的芷白,有一天会这么虚弱的一天,他打开储物袋在里面翻找着。
他正准备给芷白味药的时候,就听着脚步声不断靠近,他转过头看是夜莲,他来干什么!?还嫌芷白被他害的还不够惨吗,这个毫无人性的男人!“你进来干什么!出去!”
夜莲感受到了兰颜的怒火,不在意的向前走:“想要她活的话就让我进去。”
兰颜从未感到过如此的无力,小鸾的血是疗伤圣药,倒是在进阶是万万不能动的,可是自己看着生机在流失的芷白,他再多的关心也是苍白无力。
夜莲看着床上的芷白,安静美好,一如初见,只是这个人时刻在提醒他自己有多愚蠢,夜莲从怀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小匕首,看着兰颜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夜莲有些不耐烦的挥开:“不想她死的话就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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