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难不成这里还能是大吉,如果真是大吉的话,何必要我们这群人过来?”
史密斯翻了个白眼,腿上疼嘴却没有受到什么影响,赵无芳懒得理他,“越走进里面,我算出来的结果就越差,那铁门上的腾文我曾在一本古籍上看过,应该是个驱邪之法,并且铁门周围似乎布置一个阵法,只是这阵法我却从未见过。”
我们先前只注意到了这门打不开,却不像赵无芳观察的这么仔细,能看见锁上的腾文以及地上被灰尘掩盖住的阵法,他上前用腿扫出一片,指着露出来的那些个线条,“这阵法与锁上的腾文略有相似之处,想来是出自一人之手,而他们的作用无非就是辟邪驱魔。”
“所以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非同寻常的东西。”
“那照你们这么说,我们还得重新找一条道走?”过了那趟水自个儿的脚受了这么大的伤害,史密斯自然是不乐意再回去淌一遍,“你们来这有什么用?只不过会算算命卜卦而已,反而还会阻挠我们做任务,真不知道总部请你们有何用。”
“你说话也不经大脑思考的吗?难不成还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是重伤在身,我们可都是有手有脚体力充沛的年轻人,这要是在你身上捅出个窟窿,或者把你打了个半死,那可就怨不得我们下手太重了,反正烟男也觉得你拖着一身伤跟着我们就是个累赘,倒不如我们帮他清扫了障碍,想来也不会有人怪罪我们。”
我张正义,赵无芳,赵无极,四人当中也只有赵无杰能够对付得了这些场面,我与张正义显然是插不上话的,赵无芳又一向是个不喜与人争辩的,唯有赵无极能够担此重任。
他威胁的举起自己的武器,那是一把雕刻精美的短刀,刀锋格外锋利,即便只是映着蜡烛,也能折射出凌冽的寒光。
史密斯果真是憋屈的很,在我们谁身上都讨不到好处,看样子气的肺都有些疼了,我难得好心,“你不如不开口说话呢,我们现在得抓紧时间想想到底该怎么办?里面的那东西万一是个难缠的家伙,那我们这一进去就是凶多吉少了。”
“师傅,你知道里面是些什么吗?”
赵无芳缓慢的摇头,“只能猜出里面是个邪物,但我又没有千里眼,怎么能看得见里面的情况呢?再说,黑灯瞎火的谁能弄得清楚?”
“似乎也是。”我尴尬的笑,却突然之间脑袋一闪,想起了史密斯包裹里的那些东西。
我替他们背了那么久的东西,自然也会逐一检查看有没有什么丢失的,所以才翻到过史密斯包裹里面有一个超高性能望远镜,隔着老远也能看清楚,那可是个有用的东西。
我眼睛闪亮的看着史密斯,他警惕的退了退,“你想做什么?”
我笑眯眯的上前夺过他的包裹,随便一翻就掏出了他的望远镜,他反手要过来抢,我只得倒退两步躲在烟男身后,“你最好别说话,否则的话小心你的命。”
我也学会了这样威胁人,也是怕史密斯会因为我动了他的东西而纠缠不清,其实主要也是因为他这人极其不好相处,如果问他借了恐怕会麻烦很多,所以干脆只能抢了。
我半点没有迟疑,拿了望远镜便想要往铁门那头看,但还没定神呢,一只手便抢过了我手上的望远镜,转眼一看,冯雪已经将望远镜固定好,仔细的望向铁门那一头了。
我这才想起那一头可是黑漆漆的一片,我就算是拿天文望远镜也看不清,毕竟我又不会夜视,所以唯一适合的人选也只有冯雪了,毕竟只有她才能够在黑夜中看清楚任何东西。
我们静默了几分钟,冯雪放下了望远镜,揉了揉眉心,“一个石像,长得……很奇怪。”
奇怪?这奇怪又是怎么个奇怪法?
冯雪显然也有些苦恼,描述的不大准确,只能用几个勉强的词儿去形容。
我理解为,披头散发的女人,头上的不知道是不是假发,连着一口大白牙,看着身体屈着脚,紫色的裤子还破了两个好大的洞,衣服呈现条纹状,露出满是肥肉的大肚脐,嘴巴很薄,牙齿却凸出来,呲牙咧嘴,眼睛瞪得像乒乓球那么大,是一个灰色的泥石像,身上还布满了灰尘,似乎是摆放已久了的。
通过她的描述,我得出了以上结论。
在脑子里面开始描绘她所说出的形象,越想越就觉得好笑,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神像的模样。一个青面獠牙不人不鬼的大肥肚?
“林杰,有些东西就算你看着再搞笑,但也绝对不能疏忽,否则一不小心就会要了你自己的命,最好小心点。”
赵无芳冷不丁儿的给我打了一剂预防针,我这才意识到,若真是些邪乎的东西,那我刚刚岂不是犯了大不敬。
想着我猛的抽了一下自己嘴巴子,默默的退到赵无芳身后。
“里面的那东西邪乎至极,我建议换条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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