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维的身子又缩了缩,求救似的看向村长,“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过来找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我…我…”
他像个无助的孩童一般寻求庇护,对我们三个虎视眈眈如狼般的人心生胆怯只缩到墙角去了,村长有些心疼了,“你们看,他这样子实在是不正常呀,恐怕你们想问什么也问不到。”
“是吗?”
一直没开口的冯雪突然出声,她朝前走了几步坐到了床沿,一手揪住了谢维的领子,一个高大的男人被她揪住领子后硬是像个小朋友一样眼圈蒙上一层水光,担惊害怕的想要拍打她的手,却好像又不敢,于是只能大叫,“你,你想干什么?我我…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救命!救命!”
“你这救命还是等我对你做了什么再喊出来吧!”冯雪手指收紧不容抗拒的将谢维从床角拉了出来,到了床沿然后放手,谢维一个不稳差点摔到地上,然后便见冯雪抽出了她那根鞭子。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她事先将鞭子藏在哪里了,她的鞭子我也许久未见到了,如今看来印象中还是在那墓穴里,冯雪用那鞭子救了我好几回的情形,只不过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追忆,因为冯雪娇那鞭子抬起挥下抽打在地上,啪的一声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我与张正义。
我的身子抖了抖,再看去时她那鞭子已经朝着谢维抽过去了。
这还得了?那人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装傻,但冯雪这鞭子要抽下去恐怕他就真得傻了。
于是我连忙冲过去,在鞭子距离谢维几厘米的的距离时抓住了鞭子,往我的方向一扯,鞭子卷住了我的手勒得我一阵疼痛,我表情扭曲了几秒,然后挤出一个笑容,稳定住她的鞭子柔声道:“你看你,原先这么淡定,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怎么变得这么急躁了?先别激动呀,慢慢来就好,你要真把人打死了之后可怎么办?”
这一变故让所有人都慌了神,回过神来后村长带头,几名村民一同站在了谢维面前挡住,“冯小姐,你千万别激动呀,我们只是一些平民,经不住您这一顿打,还请您高抬贵手,盘问归盘问,绝对不要动刑。”
我松开了冯雪的鞭子,那鞭子无力的垂下,冯雪又是懊恼又是气愤,脸一阵青一阵紫的,随后只能暗叹一口气将鞭子收回自己腰部的某个位置,整理妥当之后转身,“我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你要是再不老实交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见她已经率先离开,我无奈冲着村长拱了拱手,村长几乎是含着泪挥别我们,我带着张正义去追冯雪,她走得极快,我小跑过去才勉强追上,抓住她的手,“别这么急啊,我已经有办法了。”
“你看他那个样子,除了动武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撬开他的嘴?”
“这世上总会有暴力解决不了的事情,解决事情的方法有这么多,为什么偏偏要脏了自己的手呢?其实吧,我觉得你的手更适合用来救人,打打杀杀这种事情还是由我们来做吧,其他的你也不用管我,既然说有办法,那就一定是有办法,虽然不敢打保票,但成功率还是很高的。”
“你说的是什么方法?”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悄咪咪的拉过冯雪张正义,选了一条偏僻的小道,进了谢老家的房子,首先便去找了谢芸的房间,翻出了她的一堆旧衣。
冯雪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你这是想干什么呀?”
“还看不出来吗?”我一边选着衣服,一边解释道:“既然他这么害怕,那么我们就可以将计就计,反正也费不了多少功夫,你那不是有迷药吗?随便放一点就可以迷了他的神智,到时候办起来就更加逼真了,还怕他不说吗?”
说话间我选了一件略朴素的衣服在冯雪身上比划了几下,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她这衣服你穿起来居然还挺合适的,反正你头发长又是直的,一会儿好好打扮一下就可以了。
冯雪沉默的接过那件衣服,门外的张正义走了进来,轻声道:“我刚看过了,他们只在谢维家停了一会儿就离开了,现在谢维应该是一个人,我找了条道,从他家后门的那个篱笆墙可以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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