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程总是客人,应该先给客人倒酒怎么变成我这里先倒酒了?”吴世勋瞅着侄子,没好气的说道。
“别,老哥,您年龄比我大,那肯定先给您倒酒,吴总这个没做错。”程学义连忙笑道。
他当过兵,吴世勋也当过兵。
但吴世勋是他的前辈,因为吴世勋那是经历过枪林弹雨的英雄,那场战争时期,他才十几岁,因为太小,不然他也想上战场,给那些该死的安南人两梭子。
不说吴世勋是吴青峰的父亲,就光参加了那场战争,他就不敢摆架子,因为这样的人值得尊敬。
“老哥,咱们就吃个家常便饭,我不是客人,你也别把我当客人,咱们都是农村人,就按照年龄来!”程学义笑道。
农村人嘛!
酒桌不论贫富,只论年龄,年龄长者或者辈分高者为尊。
吴世勋见程学义这样说,他点了点头,随即让开用手挡住的杯子,让侄子吴青年倒酒。
虽然程学义是儿子的朋友,但是两人聊到当兵的事迹也很有共同话题。
吴青年见六叔吴世勋让出酒杯,连忙倒酒到完六叔的,他又给程学义倒酒。
“程总家里没好酒您可别介意啊!”
“这酒您如果喝不惯,那我去我家拿五粮液上来!”吴青年一边笑着一边给程学义倒酒。
他就是堂哥吴青峰留下来陪酒的,因为听说程学义的酒量很大,他酒量也很大,天天要不跟手下工人喝酒,要不跟包工头,小老板喝酒,酒量是已经练出来了。
当然了,除了堂哥让他陪酒,招呼好程学义以外,也有和程学义聊的来的关系,之前程学义无意间透露出他还要建育苗基地,所以他得和程学义搞好关系,育苗基地的配套设施,也是一个不小的工程。
“吴总,这话我可不爱听,什么包谷酒我喝不了?我在安市住了几天,那就能变成城里人?”
“我喝包谷酒的时候,你吴总还没出生呢!”程学义闻言,瞅了一眼吴青年。
“行,行,行,能喝就好,我六叔这包谷酒,那是自己酿制的,我六叔酿酒,那只是一绝,我们村几乎上点岁数的老人,那多多少少都想问我六叔讨点酒喝。”
“这就是时节不对,不然我一定要让你尝尝我六叔酿制高粱酒和拐枣酒,那酒味,香漂十里不是吹牛的!”吴青年一边倒酒,一边笑道。
“行了,你这小子,也不知啥时候变的这么油嘴滑舌了,酿个酒都能被你吹的天花乱坠!”吴世勋本来不想说话的,但是奈何吴青年这臭小子,马屁拍的太响了。
“六叔,你咋还谦虚上了!”吴青年笑道。
“去去去,一边去!”吴世勋笑骂道。
“没想到老哥还有这手艺,我看吴总不是吹牛皮,这酒外观呈金黄色,清澈透明,无任何杂质异物,酒味十分醇香,老哥,这没有一定程度的钻研,那可达不到这程度。”程学义嗅了嗅酒杯里包谷酒散发的味道,不得不说,吴世勋酿酒的手艺不错。
这绝不是拍马屁,他是爱酒之人,又有点小钱,几乎市面上的酒,就没他喝不起或者没喝过,所以对于好酒,次酒还是有一定的发言权的。
“什么钻研,都是青年这小子夸大其词了!”吴世勋摇了摇头笑道:“酿酒我也没学几年,以前喝酒都是买,家里,儿女买回来的五粮液,茅台什么,我又喝不惯。”
“我还是喜欢喝包谷酒,高粱酒这些,只不过现在这些商贩,太奸诈了,就五块钱一斤的包谷酒,他还给老子添水造假,就连上门的老兄弟卖的酒,现在都不能信了。”
“这不,嘴巴又馋,所以就跟别人学酿酒了,自己喝一点,村上的堂兄弟要喝也会在我这里拿一点,我这手艺,也就自己能喝,谈不上高超!”吴世勋笑着摇了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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