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公子立将一把象征皇子身份的青铜剑递给公叔阳,示意他收下。
“遵命,公子!”
夕阳西下。
沛县。
市井。
樊哙正蹲在地,磨刀霍霍,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神情自在得意。
忽然,一身高一米八,身穿华服的男子,出现在他的肉摊前,身影落在地。
樊哙立即停止了磨刀,两只沾满锈泥的手,在围裙使劲地抹了抹,堆起招牌式微笑:“客官,是要买些肥的还是瘦的。”
“肥的,瘦的,都不要!”
“我找沛县樊哙!”
“额!正是鄙人!”
“跟我走,我们家公子要见你!”
“额,官爷您家公子是?”
“始皇三皇子,公子立!”
“额?!”樊哙的眼中闪过些许惊愕。
“恕在下见识短浅,小人只听说过公子扶苏,公子高,公子将闾,还未听说过公子立。”
“始皇十八子,你未必见得都认识。”
“这倒是,不过,在下不过是一名屠夫,公子请我要做什么?”
“正因为你是屠夫,公子赏识你!”
“额!”
鹰兵从袖口里掏出十串沉甸甸的秦币,随手甩在案板,“这些总够买你的猪肉了吧!”
樊哙的眼中射出贪婪的光芒,连忙点头:“够、够,绝对够!”
“不过,我要和我老婆交代一下。”
“不用了!”
鹰兵挥了挥手,示意他不用回家。
樊哙面露难色。
“额,不是,官爷,我老婆他管得严!”
“要是看到我人没有在肉摊前,她准以为我去鬼混了。”
“回去之后,我准要跪、跪、跪搓衣板了!”
没想到,五大三粗的樊哙竟然还是个妻管严!
鹰兵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你夫人是叫吕媭?”
“正是。”
“早她身穿青绿衣裳,在家腌肉,现在应该在河边杵衣服。”
樊哙被鹰兵的业务能力所惊讶。
“官爷,你这都知道?你是调查户口的吗?”
鹰兵表情自然,掸了掸身的灰尘。
“好了,你夫人让你出门在外,少喝酒多吃菜。”
樊哙黝黑的脸庞微微泛红,大概是觉得自己曾经耍酒疯的事情被人知道,有些尴尬!
“马车已经在街口候着。”
鹰兵走过去对着车夫耳语几句。
随后,马车飞奔在大秦的驰道,历经三天三夜,穿过十个郡,二十五个县,终于抵达咸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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