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才站于堂上淡淡回道:“吴县令可有凭证?如此出言诬陷小人。”
何才断定自己所做之事绝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本以为此事会不了了之,
没想到昨日却收到县令传审,何才思前想后,只得告于何闻。
但自己确信这吴县令也只不过是凭空猜想而已,毕竟自己与秦家母子三人的仇恨全县皆知。
故而,今日大堂之上,何才早已胸有成竹,况且何闻跟在身边。
“你...你..”吴县令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看着何才一幅自信满满的样子,吴钟气就不打一处来。
吴钟吩咐左右带叶胜寒秦明秦武上堂。
不一会,三人被带到大堂之上,秦明秦武看见何才不禁咬牙切齿,奈何在这公堂之上不敢妄动。
“秦明,我来问你,你娘是否被何才所伤?”吴钟问道。
秦明点头应是,秦明狠狠的瞪了一眼何才。
只是秦明心中也稍有不安,虽然认定此事绝对是何才所为,但是奈何没有凭证啊。秦明正想着,
吴钟说话了,吴钟毕竟是县令,没有十足的把握又怎么会如此莽撞的与苍鹰教产生冲突呢,
吴钟虽然昨日午时已经传审何才,但是为了确保万一,昨夜吴钟去了一趟医馆,秦家老太太已经缓醒过来,虽然还不能动身,已经能说话了,
吴钟再三核对,老太太最后无奈的承认重伤自己之人正是何才。
“吴县令啊,可不能凭一人之言就定了犬子之罪啊,若不能拿出凭证,休怪本座无礼。”何闻虎躯一震大声喊道。
吴钟微微一笑,心中暗道,此事一定要快,否则等到方子平来了,怕是再难定罪,待定了罪,即使方子平来了再想翻案也不是易事。昨日未知方子平会提前得知此事,吴钟本来还是有十足的把握,但是今日却生变故。
吴钟当即大喝一声:“来人,速去医馆请来秦家老太太,大堂之上认出元凶。”“是”衙役领命急忙跑了出去。
吴钟再看何才,何才却阴冷的一笑,吴钟不解。叶胜寒也瞥见了何才的冷笑,叶胜寒心道不对,吴钟既然去请老太太,那何才此罪便已做实,看何才不慌不忙,莫不是此事何才并未出面?
等了一会,老太太没来,方子平却到了。
方子平大步跨进大堂,跟何闻寒暄两句,无非是昨晚接到书信,便马不停蹄赶来仓丰县。
吴钟大呼哀哉,终归还是晚了一步,吴钟起身拜见方子平。
“吴县令,此案我听说了,特来监审,你可不能冤枉了好人啊。”方子平淡淡的一笑。
寒暄过后,方子平于堂侧就坐,吴钟看向叶胜寒秦明秦武三人,暗暗摇摇头,今日之事怕是要对不住这三个人了,
秦明秦武顿时心慌了,早就听闻苍鹰教于方子平交好,如今方子平至此定是要袒护何才,
秦明哀叹,莫非这天下再无百姓立足之地了吗?
不一会,一个衙役跑上大堂,气喘吁吁,正是刚才吴钟差去请老太太的衙役。
“县令大人...”衙役跪在大堂之上。
吴钟疑惑道:“你为何一个人回来,那秦家老太太呢?怎么没有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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