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明确的方向,张捕头便吩咐人分头调查这三个嫌疑人的详细资料。
随即领着李负出了宋府,到了一家酒楼。
磨磨蹭蹭吃了一个上午,饭后,回到宋府已经差不多到了晌午。
负责调查薛氏、管家的衙役也有了结果,看到张捕头便开始禀报。
“头儿,根据左邻右舍以及宋府佣人打听到的消息,这薛氏今年二十三岁,还未嫁入宋府之时就是当地有名的美人,她还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哥,名叫王宇。”
“有消息称薛氏嫁入宋府的当天晚上,这王宇便去了青楼借酒消愁大醉了一场,后来在薛氏的举荐下来到宋氏布行当了一名掌柜,至于小月一直都是薛氏的贴身丫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听完捕快的禀报,张捕头若有所思,看向了李负说道:“这两人看来有猫腻啊,李小兄弟你觉得会不会是他们之间有奸情,被宋员外发现后,从而杀人灭口呢。”
李负笑了笑道:“办案的过程就是大胆的猜测,然后小心求证。”
“大胆猜测,小心求证……有道理啊!”
张捕头细细品味这句话越发觉得是查案的至理名言,暗暗记在了心里。
“其余两人如何?”
“根据打探到的消息,管家福三年轻的时候便跟着宋掌柜身边打拼了,至今已有二十多年,一直都是宋掌柜最信任的人,为人谦逊温和,在宋府乃至宋氏布行中都有极高的声望,生意上许多问题甚至可以代替宋掌柜做主。”
“嗯,看来这福三就是一个兢兢业业的管家而已。”
张捕头点点头,觉得了胸有成竹了:“李小兄弟,你觉得是否要传唤薛氏,看看能否问出她与其表哥是否存在苟且之事。”
“无凭无据,就算有她也不会承认。”
李负忽然他想起了之前忽略掉的证物,当即问道:“对了,张捕头之前唯一在现场发现可能是证物的玉佩,可有让宋府之人辨认过?”
“辨认了,无人认得……”
话语一顿,张捕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啪的一拍大腿:“嗷,原来如此,那半块玉佩上面刻有一个‘王’字,难道是那王宇之物?”
张捕头脸露喜色,内心压抑不住的激动,当即让人将玉佩拿来,已经将案件关联人物信息调查清楚后,再来看这板块玉佩,心中顿时豁然开朗。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块玉佩的另一半不是在薛氏的身上就是在那王宇的身上,这应该是他们的定情信物!”
这一刻张捕头信心满满,一切都在其掌握之中,吩咐人前去抓捕王宇。
而他准备亲自审问薛氏。
当即便向着灵堂走去,这时薛氏还在那里哭哭啼啼,看看他们进来哭声又大了几分,如丧考妣。
看得张捕头直皱眉头,冷哼一声,喝道:“别在这里惺惺作态,你与你表哥的苟且之事我们已经查清楚了。”
话语一出,惊得薛氏哭声一滞,水汪汪的眼眸微微一缩。
但她显然不是吃素的,马上就反应了过来,做出一副悲愤欲死的样子,哭腔道:“我与我表哥清清白白,大人你这样污我名声,奴家,奴家只能以死以证清白。”
说罢,便站起来一头冲向柱子,一旁的捕快眼疾手快将其拦了下来。
薛氏顺势坐倒在地,哭喊道:“冤枉啊,我和表哥是清白的,我没有做对不起老爷的事,你们为什么这样诬蔑人,还有没有王法了啊……”
一时间,满堂只有薛氏的哭泣声。
张捕头沉着了脸,叫来了宋府的一个丫鬟,片刻后果然从薛氏的身上搜出了另外一半玉佩,当场将玉佩合拢在一起,正好对的上,玉佩上赫然刻着‘王宇’两字。
面对铁证如山,薛氏脸色煞白,咬着嘴唇不说话。
一直沉默未语的宋灵音此时一张俏脸被气得通红,手指微微颤抖的指着薛氏:“我爹爹平日对你百般呵护,我们宋府也从未怠慢于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为何要做出此等苟且之事杀害我爹爹!”
“为何?呵呵。我与表哥青梅竹马,是他仗势欺人横刀夺爱硬生生拆散了我们,你问我为何?换做是你又当如何!”
薛氏脸露狰狞,怨恨地看着宋灵音,跟方才妩媚动人的美少妇判若两人,然而双目之中却流下两行清泪。
宋灵音愤怒的脸渐渐消退,是啊,倘若是她被迫嫁给一个比她大了二十岁的男人又当如何呢?真的能够幸福吗,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
见此一幕,张捕头也不禁轻叹一声,挥了挥手两个衙役上前将已经万念俱灰的薛氏夹在中间。
众人回到县衙。
县老爷得知宋员外的案子已经抓到嫌犯,当即开堂审问。
此时,另外一边,王宇也被抓到了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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