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日星期一,这天厂里又安排了接待餐,何雨柱掌勺,这次领导要求做的是川菜,接待前来交流的重钢的领导。
何雨柱也难得做地道的川菜,一般帝都川菜都根据地域习惯改良了一些,辣椒少,花椒更是点缀,俗称“京派川菜”,所以碰到一次要求做地道川菜的机会他也有很兴奋,这是他川菜水平达到大师级后第一次做川菜宴席。
他打起精神做了一道麻婆豆腐,一道回锅肉,一道宫保鸡丁,一道鱼香肉丝,一道蚂蚁树,一道东坡肘子,一道水煮鱼,最后一个竹荪肝膏汤。
重钢的领导吃了禁不住大为惊叹,尤其吃了水煮鱼和肝膏汤后,请杨厂长把厨师找来。
何雨柱听说杨厂长叫他过去,估计是水煮鱼这道菜引起了客人的好奇。因为这道水煮鱼并不是传统川菜,它是渝市的一位厨师在1983年用嘉陵江草鱼,基于水煮肉片的基础创新的一道菜,这道菜鱼肉鲜美、麻辣厚重。
果不其然,进了包房,杨厂长给客人们介绍了何雨柱,重钢的领导对这么年轻的厨师能做出这么地道的川菜大为赞叹。
竖着大拇指对何雨柱说道:“小何师傅这么年轻,可这个厨艺硬是了得,麻、辣、鲜、香,回味无穷呀,比我在川省那些大馆子吃过的口味都要地道。这个竹荪肝膏汤在我们老家的馆子里都少见得很。还有这个,刚刚菜时说的是水煮鱼,我在川省都没听过这道菜呐?”
何雨柱笑着回道:“领导,您捧了,这个水煮鱼是创新菜,刚刚研究出来,请领导品评一下。”
“呵,这道菜是你研究出来的?”重钢的领导惊讶的问道。
何雨柱也没办法给这道菜找个出处,就干脆应了下来:“是呀,还是刚刚研究出来,您尝了感觉如何?”
重钢领导不禁赞道:“鱼肉爽滑鲜美、汤料香辣惹味,突出‘鲜、麻、辣’的味道特色,香辣爽烈,你是川省人吗?”
何雨柱笑着回道:“您喜欢就好,我是帝都本地人。”
“哎呀,难得,帝都人创新川菜,牛批!”重钢领导一挑大拇指。
又问道:“这道菜在川省还没得人会做吧?”
何雨柱知道他的意思,说到:“这道菜是刚刚创出来,回头我把这道菜的做法写出来,您可以给您认识的厨师看看,多点同行一起探究,更能早点完善。”
大家一听何雨柱的话,都非常佩服,这年头还是讲究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有点绝活都藏着掖着,哪有拿出来散给同行的,这份心胸就让大家钦佩。
重钢领导赞叹道:“小何师傅大气,我回头让我们厂的大师傅学学,到时候给你送点儿我们川省的土特产当做学费。”
何雨柱忙说:“不用,领导,相互交流学习,才能共同进步嘛,这没什么的。”
回到后厨,何雨柱把水煮鱼的做法写了下来,散席时交给了重钢领导的秘书,重钢领导又提出要寄土特产给他,何雨柱见推辞不过,便说就要些得荣树椒和汉源大红袍花椒,这在帝都很难弄到的。
晚,何雨柱骑车回去的路,发现食堂主任林大中也骑着车子在他前面几十米的地方,何雨柱觉得奇怪,这可不是回他家的路,林大中不会是家外有家吧,这都快九点了,还往外跑。
好奇的何雨柱悄没声儿的跟在后面,发现林大中到了一个小院外敲了敲门,一个30来岁的少妇打开门,又伸长脖子四下看看。
何雨柱赶紧把头缩到墙角胡同拐角后面,过了会又伸头看过去,那小院门已经关了。
何雨柱把自行车收进系统背包,蹑手蹑脚走过去,见这个院子是个一进的小四合院,没有倒座房,也叫三合院。
小院里只有正房亮着灯,他四下看了看没有行人,脚尖一点,蹿了东厢房的屋顶,手脚同时着力,悄悄的往正房那边爬过去,没有发出声音。
何雨柱虽然不会轻功,但毕竟已是化劲境界,对身体控制自然浑圆如意,在房攀爬没发出一点响动。
摸到了正房屋顶,就听见林大中正对那少妇说:“表妹,这次进的粮食已经放到老地方了,你给换好以后告诉我,我再去拉回厂里。赚的钱还是按原来的分,这钥匙给你。”
接着又听见林大中说道:“要不今晚我就住你这儿吧?”
那女人说道:“你不怕你家母老虎呀,赶紧滚回去吧,今天老娘不方便。”
何雨柱这才知道林大中和这个女的是套卖厂里粮食兼偷情,心道还真是一对奸夫淫妇狼狈为奸呀。他记下这个院子和那少妇的样子,打算回头找机会再探探这个院子看有没有账本什么的。
何雨柱倒没想着要去举报什么的,这种损公肥私的情况也是很常见的,他又不是那种眼里揉不下沙子的人,更不想靠举报往爬。再说林大中对他也算不错,换个人还要重新打交道。
可能是厨师这行对贪墨食材这块容忍度较高吧,不是有句老话叫“厨子不偷五谷不收”嘛,何雨柱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找机会拿到林大中的把柄,至于揪出贪腐分子,他倒没这么高的觉悟。
正想往回爬的时候,只听见“吱呀”一声,林大中走了出来。何雨柱赶紧往后缩了回去,少妇先打开门,探头四下看了看,再给林大中让出路来,等林大中推着自行车出去,她才栓好门往回走。
何雨柱停了会,想等少妇进房再走,谁知少妇没回正房,却走到西厢房门口,轻轻叩了叩门,压低声音叫道:“组长”。
门一开,“啪”的一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直接一个大耳光扇在那少妇脸,低声叱骂道:“组你妈呀,你TM找死。”
“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大哥。”
还没说完,那少妇被那男子拽进了屋里。
何雨柱大吃一惊,这有问题,有大问题,看这男子动作诡异,行事非常可疑。
“组长”应该是个职务称呼,不管是什么单位的“组长”都不大可能动不动就打耳光,还不让人把“组长”这职务叫出来,最大可能是敌特。
何雨柱不敢再动一下,如果真是敌特,那警惕性肯定非常高,有一点响动都有可能惊动他们,他现在也有点慌了,心说怎么会碰到这种事儿,真是好奇心害死猫呀。
何雨柱想了半天,还是决定一不做二不休。他运劲凝神仔细地听着西厢房的动静,想找机会动手。
这也是他的国术水平已臻化境,胆子也大了,可能这就是所谓的身怀利器杀心自起吧。
在屋顶趴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听见对面屋里传来了两人之间低声说话的声音,何雨柱才蹑手蹑脚的往外爬去。
从东厢房屋顶爬出院子,看了看四下无人,又窜了西厢房的屋顶。何雨柱手脚并用,轻轻的爬到西厢房的屋顶静静地等着。
大约又过了十几分钟,屋里传来那两人的低语。何雨柱侧耳凝听,却只能断断续续的听见“明晚…点……还在这里……全组……”。
过了会,两人一前一后出来,何雨柱悄无声息的移动到房门方,等那男子送女人出去后拴门回来,推开房门的时候,何雨柱猛地扑过去,一拳砸在他耳根处,那男子一下瘫软在地,何雨柱又补了一拳,砸晕了对方,然后拖进房里,整个过程干净利落,几乎没发出什么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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