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府天香楼。尤氏:“银蝶,今天下面又有什么说法?”
银蝶:“回奶奶,宝**母,也就是李贵的母亲,说现在奶奶管家严苛,下人再也得不到一丝好处,还抢宝玉丫鬟的头油,打骂小丫头。说她们装狐媚子勾引宝玉。”
尤氏:“那你再说说其他几位乳母。”
银蝶:“已经出嫁的迎春的乳母,犯错撵出府去了。探春乳母,贾环原也没有地位,乳母自己走了。惜春乳母在宁府,并不在身边。贾综乳母在大老爷园子里居住。”
尤氏:“连最小的惜春,都不必乳母伺候了,其余哥儿,姐儿自是不必伺候,留在这里哥儿都心烦,免了她们差事,贾府在外面有许多独栋园子,将她们送到一处,遣四个丫鬟,每月到府中支领钱粮,集中养老。省的在这儿嚼舌头,有愿意回家的,一并计算,每年领取钱粮。黛玉是客,乳母不在此例。只黛玉一人有七个嬷嬷,留下四人,三人送去养老。”
银蝶:“主子,爷们都集中在学堂,丫鬟们无所事事,整日大观园中四处游荡,攀花折草,听戏说唱,与外人不避,与小厮调笑,日子好不快活。”
尤氏:“自明个起,给我集中起来练剑习武,爷们休假,放她们回去服侍,爷们不在,与诸姑娘一起听课练习,食宿一样看待。就是没人伺候而已,姑娘们各项考核一样参加。”
银蝶:“奶奶,这样会不会增加府上开支。”
尤氏:“不会,每人每天浓妆艳抹,花钱也不少,何况集中训了,增加技能,日后出府,也有个好归宿。要知道状元府出来的大丫头,商会掌柜都愿意去做正头娘子。”
银蝶:“奶奶真是恩典到家。”
尤氏:“这都是二爷教的”
贾府这样大的动作,自然瞒不过皇帝。教育丫鬟学习经营,练习武艺。甚至一位江湖小门派掌门愿意娶一位贾府丫鬟回去管理门派。说者无意,大家轰堂大笑,听者自有有心人。如果这位丫鬟身怀九阴真经,岂不是娶着了。于是传说中的丫鬟,身价大增。通过白云观,消息又传回贾府。
闹哄哄中时间流逝飞快。江玉燕,乌珍珠到达武当,直接求救掌门马真人。下面人自然不与通报,江玉燕打出江南大侠女儿名头,并捐香油钱五千两白银。顺利见到马真人。直接询问绵里针陆真人,并出示信件和信物。马真谨慎表示会将物件交于陆真人,其余事情不知道。
江玉燕,乌珍珠细心等待,见到陆真人合盘托出。介绍了贾琏的计划,说出贾琏会去少林接应。陆真人说:“兵贵神速,我一路自江南回武当,没有人注意,事情没有暴露,贾琏又在山东和京城故布疑阵,吸引了皇帝和忠顺王大部分注意力,我们可以变更下计划,长驱直入京师。有贾爵爷接应我们进京城。”
江玉燕觉得有道理就同意了。详细规划了路程停靠地点,有武当去郑州,然后依靠四大家族商路,一路换马,风雨兼程,只需半个月就可以回到京城。陆真人为了一路安全与方便,介绍奔雷手文泰来,鸳鸯刀骆冰一路同行。
文泰来扮演车夫,骆冰陪是江玉燕玩伴,江玉燕是小姐,乌珍珠是丫鬟,从武当山上香返回京城。陆真人驾车,马真人同行,去京城白云观会友。于是一行人出发了。自武当山到郑州一路八百余里,吃饭睡觉换马,走了四天。一路上有绵里针陆真人出面应付各路人等。江湖谁不卖武当一个面子。
进入郑州,遇到少林方丈归元大师在等待迎接。原来归元大师接到玄静真人书信,邀请归元大师去主持公道。白云观同贾府种种矛盾,九阴真经出自全真等。并请少林代为送信给武当。
马真人听归元大师说完大笑,:“我早得到消息,所以一路北上,共同问一问这是非曲直。据我所知,两家根本打不起来。贾源,贾演以师弟待玄静,贾琏怎么也得给白云观几分尊重,一声师祖得叫吧?我们就是过去见识一下九阴真经。敲一敲边鼓。”
归元大师大笑:“想不到贾府与白云观还有这源源。同去,同去。”
人一多,行程就慢了下来。好在在河南无人盘查少林方丈。一众人等又汇合了嵩山派进入河北。马真怕夜长梦多,派文泰来手持书信,就说武当,少林两派掌门亲自北上调停。要武林后辈贾琏亲自出城迎接。并附上江玉燕的信物。文泰来快马加鞭赶往京城。
这日,文泰来进城里来,一路询问贾府地址找了上来。贾府门前正有擂台。林黛玉同一华山派女侠打得你来我往,难解难分。一时分不出胜负。文泰来不想多等,一纵身跳上了擂台。秦可卿也上擂台,截住文泰来,交手几式,文泰来略处下风。止住进攻,将书信递上。
秦可卿一见武当来信,以及江玉燕信物就明了了事情前前后后。这是要贾琏去接应证物入城。马上说:“请你回复马真人,贾琏夫妻定当于城外恭候两位掌门大驾。”
文泰来行礼过后,告辞而去。当天皇帝就收到消息了。呵呵雪球越滚越大,看贾琏怎么收场?难道那九阴真经就真那么厉害?朝廷也要来一份。
秦可卿与贾琏商议接回证物的具体细节。先有贾琏出城秘密拿到证物。后面秦可卿带队迎接武当和少林。在城外贾琏同两派掌门来个表演赛。给众多武林人物开开眼界。而后回城,同甄应嘉约定好呈上证物。中途一步不能有失,不能把证物给劫走。
夜色中,贾琏又去了甄应嘉处一趟,约好时间和步骤。然后,贾琏恋夜出城了。在卢沟桥找到江玉燕,乌珍珠。将证物收进空间,又秘密返回京城。第二天清晨,宁荣二府外,备好马匹,贾琏秦可卿带领侍卫策马出京。还有一堆武林人物跟在后面,看贾琏同少林武当两派如何起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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