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试如期举行。卷子是印刷的。
不错,是印刷的。当于俊亭看到贾琏当着她的面从空间放出印刷机,很是吃惊。:“天哪,怎么做到的。”蜡纸,油印简单而容易操作。不一会,一份份试卷就印刷出来。
于俊亭看着第一天的试卷。1帖经默写,填空皇明圣训中一段2判断题,对给出的说法,判断对错。3选择题给出甲乙丙丁四个答案从中选出一个对的,把甲或乙或丙或丁写在答题纸上。题量是不少,但书写不多。阅卷变得十分简单,所有答案都在一张纸上。考官用红笔批阅,计算分数,分数多的胜出。
于俊亭很新奇,这样考也行吗?
贾琏:“不要看着简单,题量大,涉及面广,读书少的,可考不了高分。答不出,只能靠猜。”
于俊亭:“靠猜也行,那不是有气运逆天之辈?”
贾琏:“运气也是个人实力一部分。”
印刷完成后,试卷都被贾琏收进空间保存。以免被无意中泄露出去。
第一天的考试在上午就完成。这比以往快了许多。批阅的也很快,贾琏,于俊亭两人当天批阅完卷子,算出分数。让后张榜公布。两百多人被淘汰。这些答案都有唯一性,对了就是对了,错了就是错了,谁也说不出不是。成绩也不分先后,只是确定下一场考试资格。
第二天,考生们看成绩,领下一场考试资格证明。于俊亭:“刷下去的太多,是否有失公允。”贾琏:“这些题不知道,就是他们读书少,涉猎不够广泛。就算不被淘汰,也走不了多远。与最终录取者一比较,也算不得冤屈。”
第三天考的是策论,都是些公文写作。也都是有大体评阅标准。依旧是不排名次,只论是否能够取得下一场考试资格。又淘汰一百多。抄写张榜公布,下一场有资格考试的还有一百零八人。次日批卷,再接过来公布。
第六天,第七天考四书五经。接下来两天批阅。第十天整个考试完成,张榜公布。于俊亭,贾琏总共录取五十人。几乎占最后一场考试的一半。这次根据八股文的好坏,评定名次。由于人数少,持异议的人就少,翻不起大风浪。
于俊亭:“往常总会看到考生对考试有不同意见。怎么这次没有?”
贾琏:“你考察的内容,越是答案确定,不能自由发挥,越是没有人起争议。反之,则争论不休。科举不第者,甚至举旗造反。”
于俊亭:“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贾琏:“事情忙完了,我也可以回去了。等待洪学政按临铜仁府,就可定下最终谁中秀才。待来年再来一届,就一块去贵阳参加乡试。院试考试的年龄会限定在三十七岁,乡试会限定在四十岁上。至于会试年龄,要有上面决定。不会象以前一样,考到七老八十。”
于俊亭:“听说,有个九十八岁参考,一百零六岁获得重用的。真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贾琏:“他们以为自己是谁?老的哆哆嗦嗦,路都走不稳当,还为国出力,没睡醒吧?个个都是姜子牙,四十拜师修道,七十二下山,辅佐武王伐纣,九十八岁登台封神。”
贾琏刚说完,天上炸雷响起,吓了贾琏一跳。
于俊亭:“这等密事,你是怎么知道?”
贾琏:“这世间没有太公封神的书籍?”
于俊亭:“没有见过,不曾听说。相公也不要随意再提,泄露天机,恐被诛。”
于俊亭:“听说,贾家大老爷提议考明算。”
贾琏:“确有此事,多有牵扯。还没有定下来。在哪一级考?教材是什么?谁去教授?都要统一,否则就是不公正。”
于俊亭:“既然是实用性的。就要放在最基础考试中考。最好是县试。”
贾琏:“哪里找那么多先生?”
于俊亭:“那要怎样?”
贾琏:“最好先放在乡试考察。这样会少很多教员,十三省派遣几百教员就可以了。随着不断培养,再下放到府里,县里,一级一级进行。最后再在会试中考试。”
于俊亭:“这样复杂?民间也有精通九章算术的,难道不能教学?”
贾琏:“要复杂的多。九章算术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于俊亭:“什么书,怎么没听说过?”
贾琏:“自然是贾大人我编写的几何,代数。也有十几册之多。一个人在没有老师的指导下学习,足够研究十几年,二十几年了。”
不说贾琏在西南地区的生活怎样。单说秦可卿在京城,感觉生活单调,若得若失,就又起了去贵阳的心思。把京城的事情交代给李纨,尤氏,叮嘱了秦钟,智能,贾环,探春,就立马动身启程。
丫鬟侍书对探春说:“姑娘,二奶奶走了。我们又回到以前艰难的日子。”
贾探春:“大房已经帮助我们不少了。人不可奢求过多,知足常乐。”
侍书:“将来爵位也有三爷一份,在这府里说话总有几分份量,想来姑娘也有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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