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一提手中的屠刀,大喝一声,一刀朝房间中划过。
孙婆屋门横梁断掉。
父亲赵屠户说,“大家现在可以进去搜了。即使是鬼婆道场,也是我赵混刚所破。”
“你不能这样,赵混刚,你个天杀的,你个血腥东西,你不能这样,”赵稳婆挣扎嘶叫,痛苦的挣扎。
所有人进去搜索一番。
从赵稳婆家中只找到了一些小人人偶是疑似关联之物,其它东西都翻乱了,也无收获。
赵老太爷、屠户、巫婆四人站在墙外,沉默的看着赵屠户带着村人的行动。
他们四人在外观察,也未有看到赵稳婆家中有任何阴气。
父赵混刚一指地上扔着的人偶,大声说,“还说没有关系,这些人偶不就是诅咒用的东西,你赵稳婆以前不知道诅咒了多少人,果真是歹毒十分,隐藏身后。
现在就将她绑起来,囚在村中其它柴房中,是不是她,不出几日自见分晓。”
村人们完全被赵混刚带领,将这个歹毒的乡野稳婆给绑了起来,囚在村中一处荒废屋子中,留人轮换看守。
——黎明的时候,母亲就开门站在家门口大骂,虽不点人名,可是却声有所指。大骂那些诬陷小猫是祸害的村妇。
母亲赵钱氏大骂,“你们这些天杀的。
死了全家的,死了祖宗八代的墙头草、野枝子。
凭什么说我家小猫是祸害。
我家小猫为了救村中的人得罪了那天杀的东西,还不都是为了你们那些家的祸害。
你大爷艹的,凭什么。
天杀的啊,这天地间还有没有天地良心,为什么我们孩子做好事,还要遭这样的罪。
鬼杀不死,又要被人杀。
你们这些贱人不知道,这样议论,轻言可以害死人。你们都评评理,做这样的事有没有良心。”
母亲站在路上大骂了一个早晨,污言秽耳,又深博同情,声音传遍了整个存在,骂的那些谣言议论的村妇不敢反驳。
声音也传入了屋子中。
屋子中修炼的小猫却十分沉静,这些骂声不仅骂停了村妇,也让他感到负担。
不过这确实是当时迂腐环境中的唯一解决之道,不然小猫这个孩子,真的有可能会被愚妇村民们给当做祸害除掉。
比如绑起来活活饿死,
活着赶出村子。
或着活埋,水溺。
这些都是封建环境中特有的处理被视为灾厄、不详之子的特有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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