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最终还是拿了王伦的银子,去找王婆置办酒席去了。
身上衣袍虽脏了些,却是好料子。
二十两银子随便用,一点都不心疼,必是富贵人家。
语气虽然客气,却不容人质疑,看来在家中奴仆不少。
潘金莲曾经在大户人家当侍女,察言观色本事还是有的,对王伦有了个初步印象。
关键是王伦长得有点小帅。
至于武松,由于没有打虎威名、武都头职位加成,再加上王伦在一旁,武松毕竟是小叔子,所以潘金莲的目光更多是在王伦身上。
“奴家还会些针线活,看大官人和叔叔衣衫有些单薄,不如让奴家为你们做一件新衣裳吧。”
潘金莲看着王伦和武松身上的衣服,顿时感觉有些心疼了,立即上手要为两人做衣裳。
“嫂夫人不必费神,我还要赶路,吃了饭,歇息歇息,便要回去了。”
王伦看那潘金莲的眼神似乎有些火热,感觉有些不自在,连忙拒绝。
“莫不是大官人嫌弃奴家的手艺?”潘金莲有些失落道。
“大官人家财万贯,家中衣裳多的是。嫂嫂别误会,倒也不会嫌弃嫂嫂手艺。”
武松连忙解释,但又好像解释不太好,干脆道:“哥哥包袱中有一件白磷大蟒皮,就劳烦嫂嫂给做成一件护身宝衣。”
武松都这样说了,王伦也不再推迟,从包袱中取下白磷大蟒蟒皮,上面覆盖着白色鳞甲。
“只是这白磷甲刀枪不入,蟒皮甚是坚韧,不知道嫂夫人可能做?”王伦还真有些担心潘金莲的手艺。
“大官人放心,奴家家传一枚蜂儿针,甚能破甲。大官人放心,奴家这就为大官人赶制。”
潘金莲心花怒放,还略带些骄傲,论女红我潘金莲好歹也是阳谷县第一针。
潘金莲拿着白磷大蟒皮就去后院处理了,武大郎这个时候也带着食盒子来。
一盘大烧鸡,一盘红烧大鲤鱼,一盘爆炒河虾,再配上烤羊排,一碟花生米,一盅老鸭汤,一坛子美酒。
齐活了,开整!
“等等,不要吃!”
“哥哥,住嘴!”
王伦和武松同时惊呼,将酒碗给摔了。
滋滋滋~
那酒在滋滋白泡,这酒有问题。
武松可是行走江湖多年,喝过不少酒,这酒一道出来,光闻这味道就不太对了。
王伦好歹也是梁山寨主,下山前,旱地忽律朱贵可没少讲述江湖中一下下三滥的手段,还演示过呢。
“这酒怎么了?”
武大郎迷惑问道,咋反应这么大,是不好喝吗?
“这就里面有砒霜,哥哥这酒是从何处买来的?经过谁的手?”
武松当然不会怀疑自己哥哥,连忙询问买酒经过。
“砒霜?兄弟会不会搞错了?我央王干娘去置办的酒食,应该只有王干娘碰过,王干娘怎么会害我们?”武大郎吓得脸色发白,砒霜可是剧毒。
“怎么了?”
潘金莲听到声响,也从后院干了过来,急忙询问。
王伦怀疑的看着潘金莲,出生询问道:“嫂夫人,可知道西门庆?可认识王婆?”
难道潘金莲已经跟西门庆勾搭成奸,现在就敢下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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