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清冷矜贵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沈矜听歪头多看了几眼,直到完全消失在她视线里。
沈矜听叹了口气,带着复杂的情绪继续看电视。
她想结婚了。
至于为什么,是因为她想把户口挪出来,以她的能力压根没办法跟沈家抗衡,不能单独迁出来,她能想到的只有嫁人,上人家男方的户口。
沈淮迹作为沈家长子在替沈家打理公司,她是女孩,虽然日子过得清闲,但是好日子总会有到头的那一天。
她不想成为商业联姻的对象,可是她很不幸。
温景词与沈淮迹是好友,她现在依靠不了沈淮迹,只能找温景词帮忙,刚好温景词是她会喜欢的类型。
祸害……
确实是祸害。
最开始的心悦是没有目的的,只是今日从沈家回来了趟,她更加坚定完全脱离沈家这个信念了。
只是,她的喜欢好像不纯粹了。
晚上八点,沈淮迹给沈矜听打电话报了平安,顺带提了下白天在沈家发生的事情。
晚上九点,沈矜听的房门被敲响,走进来的是温景词。
沈矜听洗完澡后就躺在床上玩手机,因为除了饭点以外别墅并没有外人所以她就经常不锁门,以至于每次温景词过来的时候都只是示范性地敲了门,不管她有没有应声他都是直接推门而入。
沈矜听也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并没有对温景词挑刺。
倘若换做他人,她只会觉得烦躁、无理、没礼貌。
温景词靠近床边,坐在床头柜旁的单人沙发里。
沈矜听在被窝里捋了捋睡衣,利落地坐起身,“找我干嘛?”
温景词眼里就像是平静的湖水,有几分墨色隐匿,他往沈矜听贴着发丝的脸上瞥了眼,道:“你哥让我来开导你。”
沈矜听笑了,“你也就比我大三年,比我多活三年见识也不一定比我多。”
温景词置若罔闻,“沈家的事情我了解过一些,你哥的意思就是,如果不想在沈家待的话就先住我这。你目前住的那个小房子用的是沈家的钱,我下午让明宴过去付款了,手续还在办着。”
“你的意思是,你帮我买了那个房子?”沈矜听有些不可置信。温景词虽然看起来不像是缺钱的,但是她那个房子市值应该也有一百万左右,一出手就是全款,未免也太大方了些。
温景词点了点头,“送你的礼物,哄你开心的。”
沈矜听小声反驳,“其实我觉得也没必要,因为我早就想换个地方住了。”
温景词:“……”
温景词往窗外看了眼,他起身走到阳台把窗帘拉上,对沈矜听说,“竹苑不大,你该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用自己的资本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在这里待久了,终究会变成个废物。”
这句话,才是他来的目的。
沈矜听脸色僵了僵,她一直都知道的,只是安逸的生活持续了太长时间,以至于她现在完完全全就是靠沈淮迹养着。
她低着头,缓缓说道:“景词哥哥,我好像……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了。”
温景词瞥了眼她,眉眼间不易察觉地染上了些笑意,“为什么?”
沈矜听恹恹地说,“因为没有人会喜欢一个废物,而且还是在没有任何感情基础上,即便有,更大可能是存在着血缘关系。”
“所以呢?”他问。
沈矜听说,“可是如果我变得很厉害的话,你或许就追不上我了,我要一个人在舞台上弹琴唱歌,我要一个人拖着行李箱去很远的地方演出,等我习惯了一个人,或许就再也没有人能温暖我了。”
“有机会的话,我想看看。”
温景词眼里变得温和,像是荡漾着鲜明欢悦,他转身离开沈矜听的卧室。
房间里就剩下沈矜听一个人,她坐着发呆了很久,最后穿鞋去锁门。
夜深了,沈矜听蹲在床头柜前,小心翼翼地拉开抽屉,里面安静地躺着一沓厚厚地用订书针固定的曲谱复印纸张,纸张翻了黄,有些老旧,许是翻阅次数过多,边角卷起又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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