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朋友,沈矜听为表歉意在相亲相爱一家人的聊天群里发了个大红包,前脚刚出门的那几人后脚就很快速地在群里调侃她。
【林倾】:今晚注意身体,还发着烧呢,轻点哈!
【莫曛】:等你的好消息。
【林倾】:保护措施要做好。
【莫曛】:我觉得应该不用,万一擦枪走火也没什么,矜听也到了这个年纪。
【宋锦知】:……
沈矜听默默地将手机收起,快速处理客厅里的垃圾,将还没解决完的饮料一同放进了冰箱里。
将沙发整理整齐,把推远的茶几给推回原位,沈矜听洗干净手回房间收拾行李。
她一进门,经过洗手间走到拐角的时候,温景词就已经睁开了双眼。
他的眉眼总是淡淡的,像是见惯了风花雪月般,又像是不论风与花、雪与月都入不了他的眼。
沈矜听尴尬地冲他笑了笑,拽出行李箱铺躺在地板上收拾衣服。
她这人随便惯了,待在竹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沈矜听只往里塞了三套毛哦让睡衣和三套私人衣物就将行李箱拉链拉上。
“我收拾好了。”
闻言,坐在沙发上的温景词扶额起身,他熟练地将刚盖在双腿上的毛毯折叠得整齐放在沙发上,被他靠过的联名款抱枕也被他换了个角度放着。
沈矜听将睡衣连衣帽扣在头顶,默默地双手抄兜。
很快,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
夜色漫布时氛围总是安静得出奇,沈矜听断了家里的电,关好门窗后便随着温景词下楼。
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此刻正握着她的行李箱拖杆。
他在帮她推行李箱。
沈矜听感觉到了幸福,但很快就被愧疚取代,出了电梯口,两人抵达停车场,她低声解释,“关于我砸碎你那个花瓶,明天我叫我哥把钱转给你。”
温景词睨了眼她,“赝品而已,不用还。”
沈矜听小心翼翼的瞟了眼温景词,放在口袋里的双手情不自禁揪了揪,“那你还生气吗?”
“没生气。”温景词说。
明宴远远地就看到了温景词跟沈矜听的身影,他连忙下车打开后备箱,待温景词走进,他殷勤扛起行李箱放置后备箱。
刚拉开副驾驶车门的沈矜听顿了顿,隔着驾驶座与副驾驶座之间的狭小距离看着已经坐上后座的温景词,她犹豫了下,关上副驾驶的车门继而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沈矜听将窗户关紧,温景词那边则开着一半,他像是察觉不到冷意般,靠着座椅闭眼休息。
沈矜听没敢打搅他,扶着驾驶座的座椅起身弯腰凑过去,刚关上窗,坐在驾驶座上的明宴忽然启动车子。
沈矜听重心不稳,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扑,眼看着就要狼狈地摔在温景词脚边,忽然睁开双眼的温景词眼疾手快伸手禁锢着沈矜听的腰把她给捞起来了。
后座座椅相连,沈矜听被扶正后惊魂未定的呆滞着脸。
意识到不对劲的明宴连忙踩下了急刹车。
还没系安全带的沈矜听再次被甩了出去。
温景词伸手把沈矜听拉到身侧,阴沉着脸,通过后视镜盯着明宴,刻意压低的嗓音夹杂着一股隐忍,“车技不行?”
“抱歉温先生。”明宴隐隐冒冷汗。
他还以为沈小姐跟温先生一同上的车早就坐好了。
“我这次肯定好好开车。”明宴郑重保证道。
车子重新启动,在黑夜中缓慢行驶。
沈矜听有点懵,觉得脑袋有些晕,她抬手摸了摸自己有些滚烫的额头。
她好像……又发烧了。
火锅……吃得有点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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