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词没再多言,继续给她喂粥。
沈矜听忽然觉得自己有点乖,乖得不像是她自己。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能在异性面前乖成跟只猫似的,跟个小女人似的,一点都不像是她的风格。
餐后的沈矜听躺在病床看着窗外,白色帘子拉着,她看不到外面的夜景。
温景词坐在床边守着,安静的单人病房里亮着灯,他将她正在输液的那只手放进被子里,饶有耐心地帮她掖了掖被子。
沈矜听吸了吸鼻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例假问题变得敏感,她这会儿有点想哭。
至于为什么想哭,她自己也不知道。
就好像是攒了很久的眼泪没地方使用,忽然攒不下去了就忍不住倾泻而出。
察觉到沈矜听情绪不对劲,温景词抽了两张纸巾从被子里递到沈矜听手里。
他关了灯,窗外的亮光透过窗帘,他在昏暗里问她,“怎么了?”
沈矜听也懵,“不知道啊。”
温景词只当她是不好意思开口,他便没在多问。
缓解情绪后的沈矜听起床了趟厕所,随后就倒床沉沉睡了去。
因为身体问题,沈矜听被迫在医院住一个星期。
隔天收到温景词发来的信息时,沈淮迹来到医院看望沈矜听,顺便带了她最爱的水果。
沈矜听喜欢香蕉是事实,但是她喜欢好看的香蕉,外面黑点太多她就觉得丑,对不胃口。
来到单人病房,沈淮迹就看到了在帮沈矜听削苹果的温景词,男人做事严肃,苹果皮削了很长一条都没有断开。
沈淮迹的目光落在躺在病床的沈矜听,穿着蓝白病号服的少女手里捧着部手机在看电视剧。
远远地,沈淮迹就听到了从沈矜听手机里传来角色对话的声音。
“皇,此水有酸涩的味道,是加了白矾的原因。”
“皇,医书古籍有注,若以白矾置于水中,虽非亲生父子也可以相融。若以清油置于水中,虽为亲生父子,也不可以相融啊皇!”
听这称呼,不难猜到这是部古装剧,似乎也加入了宫斗的元素。
沈淮迹提着水果进去,“矜听。”
反应慢半拍的沈矜听艰难地从被窝里伸出手,她瞅了眼来人,见是沈淮迹,她又把手给缩了回去,一副不太想搭理的模样,“你怎么来了?”
沈淮迹将水果放桌,还有一箱牛奶。
“来看下你。”沈淮迹拍了拍温景词的肩膀,语气不太友善,“以后让她自己动手。”
温景词扯了扯唇角,没出声。
沈矜听这懒散模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沈矜听翻了个身,背对着沈淮迹继续捧着手机看,她不想让沈淮迹来,打扰她跟温景词的二人世界。
来就来,他还跟温景词说,让她自己动手!
她要是想动手还轮得到温景词给她削啊。
她就是不想动手,就是想要他削!
温景词将削好的苹果放桌,拿水果刀去洗,“你坐。”
沈淮迹点了点头,一点也不见外,他伸手将沈矜听给扯了过来,“认真点,交代完事情就走。”
闻言,沈矜听这才摆出点正经姿态,“说吧,我听着。”
“最近多注意点身体,多出去运动运动,别一天到晚捧着个手机。”
沈矜听不耐烦了:“……”
每次都这么说。
她都不听的。
偏偏他又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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