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词哥哥。”
沈矜听重新扬起笑容往在阳台小憩的温景词走去,偌大的裙摆在半空飘忽,扬起一道绚丽的弧度。
心情愉悦的少女说话时嗓音又娇又软,与毫无起伏的情绪情况下所说的话语明显添了抹活力。
闭眼休息的温景词缓缓睁开眼,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少女已经跑到了身侧,他坐起身,身缠绕着股疲倦之意,他嗓音低沉地问,“找我有什么事?”
沈矜听晃了晃手机,嘴角的弧度不由得扬得更甚,“我找不到数据线了,你把你的借给我用。”
她嘴说的是借数据线,其实心里想得确实多在他面前晃两晃。
她今天穿了新裙子,是她最喜欢的红色。
设计这条裙子的设计师说,肤色冷白的人穿起来像个勾人的妖精。
而她,肤色冷白,正常情况下美艳得不可方物,凶起来像是个吸血鬼,逮人就咬的那种。
温景词躺回原处,“在房间床头柜,自己去拿。”
闻言,沈矜听识趣地往旁边靠。
自己拿就自己拿。
少女的身影在别墅里游晃,沈矜听楼去温景词房间里拿充电器充电。
她这次收敛了很多,说是拿充电器,进他房间真的只是拿了充电器,该看的没看,想动的没动。
有时候沈矜听自己都感慨,她真的好乖。
沈矜听把手机放在楼充电,一路小跑下楼又蹦跶到温景词身边,她搬了张椅子坐着,属实是觉得无聊极了,她伸手抽走他放在身前的那本书。
他好像很喜欢这种笔墨字迹的书本,她见过他拿崭新的,见过他拿残旧缺页的,她猜,他是因为热爱所以在市面买这些空白册子自己抄写。
挺独有风味的。
沈矜听好奇地翻了翻,她不文盲,好歹的也是重点大学毕业又考过很多证,但是,这些书有些繁体字她还真认不全。
许是与文字产生了共鸣,沈矜听看懂书中的“长相思,催心肝”。
那一刻,她想到了温景词。
她这人随性惯了,若不是温景词闯进她的生活里,她还真以为自己的审美停滞不前,变得尤为大众。
相思……
思他。
确实如此。
沈矜听淡笑了好久,像是泡在蜜罐里似的,她翻页,不知怎的,相思像是烙在她心里,她迫切地想要知道他给出的答案。
殊不知,他早已给出了答案。
只不过是因为两人目前的关系他没挑明了说,但是他的表现很明确,只是她抱着念想跨不去那道坎罢了。
“景词哥哥。”沈矜听捧着书遮住脸部,只露出一双盛满属于期待星光的双眼。
温景词睁开眼,浅褐色的眸子干净得像是裹了层玻璃,他偏头看了眼坐在旁边的沈矜听,随后面无表情收回目光,他阖眼,“说。”
少女心思简单却又暗藏深机。
沈矜听纠结再三,忍着脸的那股燥热,她身体往前倾小声地询问,“你有没有发现,我比那只折耳猫可爱多了?”
与此同时,在猫床打滚的猫崽崽舔了舔自己嫩乎乎的笑爪子,翻了个身将小被子蹭得凌乱,仰躺着,圆溜溜地眼睛望着猫床方彩色的小玩意儿。
猫身一跃,彩色羽毛中间的大铃铛清脆悦耳地响。
躺椅,男人再次睁开眼,眸子里并未染着其他情绪,从他那张冰冷的脸探索也猜测不出什么意思。
沈矜听睁大眼睛往温景词面前凑了凑,两人目光撞,她丝毫不畏惧地迎,等待他接下来从他嘴里吐出来的答案。
她的热烈,她的张狂,在这一刻并没有任何的收敛。
温景词忽然扯了扯唇角,刹那,他脸出现了罕见的笑意,他点了点头,“嗯。”
他的回答虽简单,但是眼神真诚。
她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敷衍。
微微有些发愣的沈矜听回过神来,唇角高高挂起。
她重新坐回那张木椅子,嘴角的弧度久久都没压下去。
他的回答,也有半分是她想要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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